千痕跟着白昼走进暗楼。
白昼在一堵墙前面停下,他先是敲了三下墙壁,然后又敲了五下。
不一会墙面缓缓移动,一方别样天地随之外露。
“来来来,买定离手。”
不同的长桌,不同的赌法,但赶羊人吆喝的词都是一致的。
白昼带千痕绕了一圈,期间有赶羊人看到千痕,眼底浮起**之色。
然后下一刻看到白昼,赶羊人又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
“他们认识你?”千痕问。
白昼点点头,没有接话。
直至有个大腹便便的赌客,拦住二人去路。
“哟,这是哪儿来的漂亮姑娘呀?”赌客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千痕。
岂料话音方落,就被白昼一掌劈至颈间,赌客来不及惊叫,便软软倒地。
赶羊人也不啰嗦,直接将这人拖了出去。
见此,千痕不免疑惑。
“他们不止认识你,还很怕你?”
白昼淡淡开口,“算不上怕。”
“那你打晕了客人,他们怎么不来找你麻烦?”
白昼扫视,最后看向角落里的一瘦小老头。
“他是同来赌坊的老板,和我有往来。”
千痕了然,同时在心底暗道,白昼不愧是一组冰奴的首领,这般隐秘的地方,他都有所触及。
然后千痕问,“我可以和他聊几句吗?”
白昼没有回答,只带着千痕走过去。
瘦老头刚还在打瞌睡,此刻被白昼叫醒,他悻悻然抹了把嘴角,“啥事?”
“一个朋友,有话问你。”
说完,白昼让开,引上千痕。
瘦老头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当下变得殷勤起来。
“姑娘尽管问,我艾老发呀,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艾老发说完,察觉到白昼锋利的眸光,他下意识缩起脖子。
而千痕则是快速道明来意。
碍于白昼,艾老发规规矩矩地听着,他忽而皱眉忽而沉思。
“你说窦南黎?”
千痕点头,“你对他可有印象?”
“不清楚,但我记得有个叫窦什么尧的,很久以前来砸过我店子。”
千痕顺势问道,“窦祁尧?”
艾老发一听,连忙附和,“对对,就是他!”
艾老发满脸怨气,千痕也就能猜到当时场面有多惨烈。
“窦南黎便是窦祁尧兄长了,以前常来你这赌钱。”
“哦。”艾老发拖长尾音,“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不过你问他做什么?”艾老发很是奇怪,“要知道他可是个欠钱不还的狗东西。”
艾老发的嗓门很大,因此不远处一赶羊人听见,他插了句嘴。
“是啊是啊,上个月老板你不在,他又来赌过啦,还输了不少。”
闻言,不及千痕开口,白昼便先一步把赶羊人领了过来。
“他输了多少?”白昼问。
赶羊人“呵”了一声,“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这个数。”
他用手比了个五。
“五千金?”
赶羊人摇头,“远不止。”
千痕和白昼对视,二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讶异。
赶羊人也不再卖关子,“告诉你们吧,五十万金!”
什么?
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千痕还是怔了下。
“怎么会这么多?你们这儿赌注很大?”
赶羊人摇头,“是他疯了,明明手气很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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