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阎司炔自然有察觉,他一张脸逐渐变黑。
于是在千痕打算回房的时候,他堵住她去路。
阎司炔居高临下的俯视千痕,眸光晦暗不明。
千痕低着头,不语,也不看他。
“你很嫌弃我?”阎司炔低冷出声。
千痕仍是默。
“说话。”
“没有。”
“那你洗手做什么。”
“上回衣服脏了,你让我去换,我怕哪天你发现我手脏了,会让我换手。”
阎司炔,“。”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居然也会胡说八道。
所以她到底怎么了?
阎司炔生出疑惑。
而千痕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后文。
于是微微福身,绕过他离开。
阎司炔望着千痕背影,一张脸愈发黑沉。
“卫翼。”阎司炔冷冷开口。
“爷,有何吩咐?”
“去查查,她昨晚都干什么去了。”
卫翼额角冒出一滴冷汗,“爷她昨晚没离开过翰澜院。”
“那有没有人来找过她。”
“这应该也没有。”
朵儿是个机灵的,她听说阎司炔最近在刁难千痕,朵儿自然不会傻得让翰澜院里的人看见她来过。
她从小在阎家服侍,对除了浅云院以外的地方,都熟门熟路,所以要避开他人并不难。
此刻阎司炔眉头紧皱,他再次看向某女远去的背影,最后竟鬼使神差的抬步,跟了上去。
千痕回到房间,刚准备关门,门板就被阎司炔抵住。
千痕一惊,她下意识问,“你干嘛?”
“这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
“抱歉,我没有签卖身契,并非阎家的正统丫鬟,所以在我休息的时候,你我并无主仆之谊。”
阎司炔冷冷看着她,不语。
千痕便继续道,“没事的话请你走,我要午歇了。”
千痕说完,欲要关门。
发现阎司炔仍旧不为所动。
千痕暗暗咬牙,“抱歉,麻烦你让一下。”
“不让,除非你把话说清楚了。”
“什么话?我不记得我有欠你解释?”
“不记得?”这三个字,阎司炔说得异常低沉。
接着阎司炔再度启口,“说,到底为什么嫌弃我。”
“我没有。”
阎司炔微微眯眼,“确定不说?”
“我说了,没有。”
千痕话音方落,眼前突然天旋地转。
他被阎司炔抱起,直接丢到床上。
阎司炔欺身而下。
“再问你最后一遍,说不说。”
阎司炔威胁意味十足。
千痕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因此她对他的恶心,又不受控的多了一分。
“你滚开!别碰我!脏不脏!”千痕口比脑快。
阎司炔,“。”
脏?她居然说他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