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事情终于真相大白,玉清宫似乎也没那么冷清了,谱儿之外又添了两个宫女,木兰,凝霜。
“叫我倾儿就行了。”夏雪倾也很无奈,她早已经不是公主,又在这宫中没有任何身份。
“那哪行,我们就跟着谱儿叫您公主吧!”木兰人很老实,人憨憨的,看起来就让人觉得踏实。
“我看,不如叫夏小主,皇上在这宫里的妃子除了漪妃和贤妃就没别人了,让您住在这么大的玉清宫里,日后肯定是皇上的人了!”凝霜以为自己聪慧过人,第一次见夏雪倾就急着表现自己,殊不知有些过头了。
“掌嘴!这些话被我们听到也就算了,出去瞎说是要掉脑袋的!”谱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马上把这个丫头给换掉。
夏雪倾倒是没说什么,大概心里确实有些隐隐不安吧,她昏迷醒来已经有七八天了,齐景澜的影子都没见到,日子就这么太平的过下去了吗?他对她的折磨就到此为止了吗?
肯定不会!
这是看似普通的一天,夏雪倾正打算就寝,突然院子里异响不断,李公公急着进了门。
“夏姑娘,皇上有请,跟奴才走吧!”
夏雪倾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李公公疲倦的表情告诉她,这次见齐景澜凶多吉少。
“李公公,请问皇上这么晚了叫我有什么事?”尽管知道李公公不会透露什么,夏雪倾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嘴。
“我说夏姑娘啊,您就别端着了,皇上今天吃不了你!”
夏雪倾重新穿戴整齐,跟着李公公出了门,一路忐忑。
寝殿灯火通明,悄无声息,夏雪倾进门后正小心翼翼的寻找齐景澜,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齐景澜深刻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来陪孤!”
他醉了!满身酒气!
“你找错了人,我不是你的妃子!”夏雪倾的回答不掺杂任何感情,想起上一次他对她无情的占有,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求饶,他只把她当做工具……
“不是孤的妃子又如何?!你是来请罪的!”齐景澜突然伸手抓住夏雪倾的衣领,将自己滚烫发热满是酒气的身体贴近她的额头。
请罪?!她何罪之有?就因为她是前朝公主吗?可为什么夏冰漪也是前朝公主,却做着高高在上的漪妃呢?
曾经,他许诺过她的,宠她一世,如今的宠爱她已经不再有任何需求,可为什么变成了痛苦的折磨呢?
想到这,夏雪倾不由自主的抵抗挣扎,被齐景澜另一只手揽住腰,狠狠的逼退到榻上。
重重的喘息压上来,夏雪倾只觉得呼吸困难,下身更被齐景澜缠绕着定在榻上,她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孤想要你,还需要理由吗?你的身体和他们的命相比,又算什么!”
他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夏雪倾感受着他的粗鲁和急切,浑身瑟瑟发抖,可这话却让人更心惊肉跳,她的身体到底在和谁相提并论?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的身体来赔罪?
“我到底欠你什么?”夏雪倾放弃挣扎,在齐景澜耳边问。
齐景澜动作突然顿住,今天是他父亲和母亲一周年祭日,去年的今天他眼看着长矛刺进父亲的胸膛,母亲被活活凌辱致死……
他对着父亲和母亲的尸体发誓,他会报仇,让大夏受苦受难,让亲手杀死父亲母亲的人死于他手下!
他做到了!
一年后的今天,他身下压着的是杀父仇人最爱的女儿,她瞪着浑圆透彻的眼睛问她到底亏欠了他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说,只能用粗暴的侵略告诉她,她欠的债一辈子都还不完!
夏雪倾没有等到回答,只听到裙摆和内衣被生生撕扯的声音,他冰冷的唇狠狠的压上来,和他的身体一样没有温度,只有疯狂的进攻在进行苍白的解释。
可惜夏雪倾听不懂,下面撕裂般疼痛,她忍不住低吟,眼泪无声无息留下来。
一声颤抖的低吼,终于结束了。
齐景澜从背后环着夏雪倾的身体,把玩着她每一寸肌肤,无声无息,仿佛刚才是一场彼此满足的欢爱。
夏雪倾的身体僵直,面无表情,突然冷冷开口问道:“为什么给苏大哥赐婚?!”
夏雪倾知道她说什么会点燃他,话音刚落,就已经感觉到背后的杀气。
她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