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两个手刃上去,两人就陷入了昏迷,看得夏梓沅直想学,若是她也有些功力在身,昨日林中的争斗她也不必无用地蹲守在后面。
她决定了,等回去就求求褚肆给她找个学武的师傅...
在他们二人这边控制得当时,昏迷中褚肆的房间又被何大偷摸地带来一个显贵中人。
那男人头上盖着灰黑的斗篷,从喑黯嘶哑的声音来听,年岁不小:
“何大,这次的货若再是下等三流之色,你与本官之间的约定便就此终结。”
“想为本官鞠躬尽力之人多的是,可不差你一个。”
何大听着这最后的命令,忙点头哈腰,脸色激动道:“大人,小的全凭您施舍才有今日的富贵,怎敢再拿那等货献给您。”
“今日这个可是重金求得,绝佳风姿,不输仙人之色,才敢让您开眼。”
何大自认是被褐怀玉之人,却不被上头的人赏识。
好在无意间识得这位大人,得知他喜爱断袖龙阳之事,尤爱白净俊逸男子,这才四下找寻。
可找来的人,这位大人总是不满意,幸好,最后通牒之前,让他找到这么个天赐之人,通达富贵之路啊,这不就来了!
他忙不迭引着贵人上前,迫不及待向他示意,那人也心怀好奇,走上前去,就要将偏向床内的褚肆翻过来。
突然,他就被紧紧掐住了瘦肉嶙峋的颈骨,不得喘息,下意识地发作,不期然望进了那深若九幽的鬼魅瞳色。
这张脸,这张脸,是他日日上朝都避之不敢看的九五之尊啊!
“陈御史啊,陈御史,朕倒是没想到,竟然在此处会遇到你,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呢?”
说罢,他嫌脏了自己的手,猛地将手下之人狠狠摔到地上。
旁边脸上的谄媚喜色还未收下来,何大就见方才还昏迷不醒的人竟然安然无恙地坐了起来,还自称“朕”。
“朕”可是皇上才敢自称的啊,心里仍旧不敢相信,何大向地上不断咳喘的大人看去:“大人,他,他...”
陈尚觉浑身被铺天盖地的恐惧包裹,哆哆嗦嗦地跪趴在褚肆面前,颤声道:“陛,陛下,臣不知陛下来此,多有冒犯。”
祸水东引,他将一切罪恶都推给了何大:
“都怪这奸佞小人,蛊惑诱骗臣来此,他欺骗臣说这里有买卖良人的勾当,臣一时未多想便来此探查,却未想到,竟是这人仙人跳的手段。”
“其心可诛啊陛下,此事皆与臣无关,都是他一人所为啊!”
字字泣血,他这话倒真把自己当成了专司破案的大理寺之人,隐忍蛰伏只为破案?
可笑!简直荒谬至极!
何大听着也顿时跪下,冲他指责起来:“你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找不到心仪的豢宠,命我为你多处找寻...”
一时间,两人从唇枪舌剑的口水战,发展到了拳打脚踢,都伤得头破血流。
看着这场闹剧,褚肆涌着一股怒气,重重走了下来,脚底发力地踩着陈尚觉的手:
“陈御史,你一个御史中丞,行的是弹劾监督之职,不在朝堂上与同侪一样举劾案章,反倒越权管起别事,真当朕耳聋不成。”
“你自进来后的一举一动朕都听得一清二楚,还想狡辩!”
又想起了往日上朝,这人总是不陈一词,反而暗测测地目露恶心之色打量自己,褚肆心里更加厌恶,脚下的力道更大,直接将他的双手废掉。
“陛下——啊啊啊啊啊,饶命啊陛下。”他每日上朝只敢偷偷窥看龙颜,私下里玩弄的男子,莫不有一处与褚肆相似。
可这都只是男人不为外人道的阴私恶趣味,是个男人大多都会犯的错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