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休也不知做这东西,需要什么顺序,他反正是把被磨成粉末的硝石、石流黄和木炭,全都倒进了滚烫的锅中。
手里拿着个长铁棍,像熬药一样搅拌,锅壁内,“滋滋”声不止,还散发出一股异味,说不出怪异。
火一直烧着,火不大,棍子也一直在轻轻的搅动,不敢用力过猛,生怕它下一秒就炸了。
“火熄了!快!”
胡休在搅拌的同时,眼睛也不忘了往锅里面看。看它有要变颜色的迹象,连呼了俩声,黑杀连忙上前,手中端着一盆凉水,直接扑灭下面不算旺盛的柴火。
胡休也不继续搅拌了,等了差不多一刻钟,胡休上前去摸了摸,已经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黑褐色的块状体。
这冬天,东西降温快,尤其是昨日的那场大雪,外面的气温更是骤降到了零下。
“应该是炼好了,这个应该就是火1药!”
胡休也没想过,他会这么顺利的把这东西制出来,他想着爱迪生发明灯泡到失败了1600次,自己虽有理论,但应该还会失败那么几次吧。
却没想到,会那么简单的成功了。
“这就是火1药?”
石灵儿围过来,朝着锅底看了看。
“是,你头别低的太深,这东西可能易燃易爆,现在还不稳定。”
“哦~”
她听劝的把身子又仰了起来。
“那火药就那么弄好了?把这堆黑乎乎的东西扔出去,就会爆炸?”
“不不,没有那么简单,我还要那种比较脆的容器,还要那种易燃的导线。”
胡休连连摇头,他现在没有能力去做那种,特别厉害。就比如通过外部作用力,爆炸的炸药。
不过通过点燃爆炸,这个还是可以一试的。
“这个交给我,我来办。”
石灵儿可真是有男子气概。
……
是夜。
俩个宦官,从宫外,急匆匆的往里赶,直奔着御书房去了。
“陛下!”
“何事?不通报,匆匆忙忙的就进来了。”
汉王放下了批改奏折的毛笔,紧着眉头道。
“我们找到周深了!”
“是活的周深还是死的周深?”
“活的,刚刚被抓到,幸昨日,陛下下令赈灾,此等贼人,竟躲在城郊百姓家度日。”
“百姓受苦,可不是幸。”
胡归子抖了抖衣袖,站了起来。
“咱家口误,自掌嘴。”
俩太监,各自“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脸上,脆响,红印子都出来了。
“那人现在在哪里?”
“已经安排了大量护卫,押解回京了。”
“什么?”
汉王顿了下,站在那不动了。
“糊涂啊,吴忠,马乾!朕重用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干糊涂事的!”
“快反回去,要是让人跑了,朕唯你们是问!”
在一阵呵斥声中,俩个宦官,连滚带爬的出了御书房,消失在了黑夜中。
“呼~”
胡归子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推开屋门。今夜万里无云,月亮格外的大,也格外的亮。
墙角的一处阴影,不知何时藏伏着个人,腰间别了个匕首,匕身发黑,像是萃了剧毒。
他像是毒蛇一般,一点一点的靠近,正在门槛处看着月亮的汉王。
就在离胡归子,紧紧只有那么十米左右的距离时。突然间,暴起!腰间的匕首悍然拔出,月光的照耀下,黑的发亮。
汉王自也不瞎,脸上的神情也是瞬息变了,急忙后退数步,跨入了了房门,门被反手关上了。
“嘭~”
“咔~”
随着俩声亮堂的响声,门应声被一击碎了。汉王也从这书桌底下抽出了一把短剑。
杀手,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皇帝会谨慎到如此地步。在自己的房间内,都会藏着利器!
“你是谁?为何要杀朕!?”
汉王持着短剑,于其对峙着,而外面的侍卫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全都朝御书房涌了过来,因为侍卫们都知道,这御书房内,就是当今的圣上!
“胡家的小儿!老夫今日来杀的就是你!”
杀手一声黑色夜行服,只露出眼睛,看不清容貌,但听声音,沧桑深沉,想来应该不小了。
“杀我?现在外面都是朕的帝和军,朕一声令下,你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可惜,帝和军?当年老夫又不是没杀过……”
言罢,手中的短匕,又刺了过来。汉王也不硬接,脚趾尖轻点地面,竟笔直的飞升冲破了屋顶,发出了一声巨响。
这汉王的武功,竟也是如此的高。
与此同时,独自睡在屋里的胡非为,猛然醒了,口中默念着:
“皇宫那边怎么传来了如此激烈的打斗的气旋?我大哥也好像就在其中。”
他也顾不上穿衣裳了,就单单一套里衣,穿个靴子,就冲出了房门。
他速度极快,平敞的过道,转瞬间,就能通过。曲径处,便走房檐,轻轻一跃,竟然能数十、数百米之远。
要是让胡休看到了,那他得把下巴给惊掉了啊,这还能是人嘛?这已经超越人体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吧。
嘿~牛顿兄弟,你的棺材板怎么压不住了?
胡非为直奔向宫门,宫门口还留着三三俩俩的守卫。看见胡王爷要进,也不拦着,宫门敞开让他进。
也不多言语,问清楚皇上在哪,就急匆匆的就朝着御书房方向赶过去。
这一步步的接近,响动越是大,不远处的战士的嘶喊声、火把的亮光、甚至是血液所带来的腥味,这一切都像是能感受到一样。
胡非为虽赤手空拳,却也不惧,速度反而又快了几分。
御书房外,一个穿着明黄色衣裳的中年男子和俩个半老宦官,围住了一个持着黑色短匕首之人,周围已满是死去护卫的尸体。
“护卫全都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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