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都头,你附耳过来。”
辛都头听了,也知是胡休是发现什么了,很自然的贴了过去。
“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懂了嘛?”
“懂了是懂了,但大人,这真的有用嘛?”
“有没有用,试了才知道啊,总比试也不去试了好啊。”
胡休洒脱的说道。
“辛都头,在案件上的判断,你都听我的,准是没错的。”
天色也渐渐晚了,这还得回去吃饭,也不多留了,出了衙门,一身轻松,他这辈子是个富贵世子了,怎么还是个劳碌命啊。
王爷府内,照常保持着安宁,即使外面的动静闹的再大,这尊大物,也还是照常运作。
今天他那老爹又不在,申时也错过了,只好到伙房找一直在那帮工的巴力叔,随便弄了些吃的填了肚子。
回了自己的院子,迎来了今日的第一个好消息,他的那女扮男装的小厮,终于是可以下地了,之前用的那么多好药,要是还是不能好,他可得找给他治病的医生麻烦了。
这想着她,便想起她的“抠门”,要是她知道仅仅只今日一天,胡休就败掉了三十两的金子,可得心疼死了,当然这事胡休自然也不会说出了,毕竟他也不傻啊。
“灵儿,要不你吃些东西吧。”
进了屋子,看着面前柔弱的少女,胡休有些心疼,听院子里的人说,她已经坐在这铜镜前一个下午了,不吃不喝的。
“张叔,他真死了嘛?”
果然,石灵儿已经知道了此事,不然也不会这般。
“嗯…”
气氛有些静了,胡休张了张嘴,欲要安慰着说些什么,但又一想,人都已经死了,他再多说什么,又能有什么用呢?
“节哀。”
“你说我既为汝妻,整日里却还想着我外面的事情,不遵那妇人的三从四德,我…是不是配不上你?”
石灵儿半转过头,眼眶早已是通红,显然这一下午,没少去哭,但此时的表情却是平静。
“我胡休没那么多规矩,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和我说,只要不过分,我都能同意。”
“你还真别人有些不一样…”
石灵儿突然笑了,憔悴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惹人生怜。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是独立的个体,又为何要和别人一样?”
“我嫁妆中的那些产业,我想自己管理。”
“可以。”
那些嫁妆本就是她的,自己处理,这是本分的事情。
“还有,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查张叔的死因?”
“嗯。”
“我想明天你去办案子的时候,带上我。”
“呃~也可以,但你一路上都得听我的,谨记切莫激动。”
胡休思绪了会,还是同意了,但还是怕石灵儿明日去了,如果看到了张其身的尸首,会失态。
“好,我都听你的。”
看着石灵儿终于是松口了,正想着要怎么劝她吃些东西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声长啸。
自感觉有些不对劲,而且听声音,有些个熟悉,赶忙出了屋子,辨着声源,竟然自右偏房传出,那可是那对兄妹住的地方,而且小厮还是跟着黑杀住在一起。
想到这,心中难免的有些焦躁了,来不及再多想些什么,推门而入了。
略过屏风,就看见黑杀卧躺在床上,额头黑色的胎记,越发的显眼,隐约着感觉有扩展的趋势。
而在一旁的就是白煞,只见他一把拎起了同躺着还在修养的小厮,看到这胡休不得已上前去了。
“小白,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似乎不太友好吧。”
“我晚点把她拎起来,她就得被毒死了。”
白煞冷冷的道。
“毒?”
胡休一愣,表情稍稍严肃了一些,因为在这种时候了,白煞是没必要开玩笑的。
“来不及了。”
白煞伏在了床沿上,看着他妹妹黑色的胎记越来越大,面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哥…他好像来了~”
黑杀浑身发抖,后背因为汗渍,已是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也早已经湿透了。
“不怕啊妹妹,哥哥在呢,不用怕。”
白煞紧紧的握住了妹妹是手掌,脸上除了担忧还有一丝平静,可这俩种相对的情绪,却很融洽的显在了他的脸上。
“可我头真的好痛啊…他在那个方向,好像已经到了平安城了。”
黑杀艰难的抬起手来,指向了的方向是南,而胡休刚刚从衙门回到了王府,而这衙门也在赶巧也在城南。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观天来了。”
白煞莫名的应了句怪话。
“大人,如果可以,快点疏散附近的人群,我妹妹撑不了多久了,马上就会死很多人。”
“还是看走了眼啊,本以为你这女娃,只是普通的毒体,却没想到这世间三大毒体之一的血毒体,就藏在咱们王府。”
胡休正扶起小厮,正迷惑着这白煞说的话到底是何意的时候,玉儿娘亲不知何时到了这,走进了这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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