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直奔她母亲的单身公寓。
午夜时分,宁静的校园里街灯昏暗,人影稀疏。
我们悄悄地潜入公寓楼,来到了吴玫瑰的房门前。我侧耳贴着门缝倾听,里面并无动静。
在楼下,洁看着她家漆黑的窗口就怀疑她不在家,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劝她还是上楼看看。
“需要进去看下吗?”我问她。
“不必了。可能又去酒吧了。”洁有些不悦,站在一旁垂头丧气。
我知道,洁并不是因为母亲不在家而泄气。
这个时点,母亲还在外头流连,一点也不爱惜身体,这让她很伤心。换做我,也一样如此。
“要不我们去酒吧看看吧。”
她同意了我的提议,于是我们转身下楼,直奔“蓝玫瑰”酒吧。
相比校园的宁静,深夜的酒吧街却是另一番景象。
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器乐喧哗……倘若让我选择,我宁可窝在公寓楼的床上,也不跑到这个嘈杂喧哗的地方,忍受这尘嚣对耳膜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走进酒吧,更是一派杂乱无章、不堪入目的景象。
洁拉着我的手,从腰肢扭摆的人群中挤过,来到了吧台前的雅座旁边,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
“她一定在这里。”洁说。
这是上次吴玫瑰被灌醉的地方,但今晚我们还没有发现她。
“玫瑰呢?她去哪里了?”
循着这嘶哑的声音,我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中分头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手里拿着高脚杯,边走边问站在一旁的服务生。
“她喝醉了,应该是去洗手间吐了吧。”服务生应道。
“哦。老子没醉,她倒是先醉了?”
花格子摇摇晃晃地继续朝前走着,突然间摔了下来,“哗啦”地一声,压碎了我们面前的玻璃桌。
这一突发状况让现场顿时沉寂了下来,大家纷纷惊讶地朝这边看过来。
“没事,没事。”
花格子支开了要扶他起来的服务生,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大家继续喝,继续嗨,嗨到天亮!”
花格子扯着破锣一般嘶哑的声音,大声地叫着。旁人见他毫发无损,也就顾不得他了,继续伴随着音乐扭摆起来。
花格子扶着隔断,抖索着摸进雅座,头往前一倒,就直直地趴在了真皮沙发上,打起呼噜来。
吴玫瑰终于回来了。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低胸吊带裙,一头秀发显然是刚刚打理过,闪动着晶亮的水珠,双颊通红,拿着乳白色的小皮包,跌跌撞撞地从侧门走了进来。
跨进雅座,她看见花格子横躺在沙发上,不禁大为恼怒:“真讨厌,又是这个死相!”
她一屁股坐在了花格子的脚边,用手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小腿肚:“快给我起来!”
“哎呦!下手这么重,谋杀亲夫呀!”
花格子哀嚎着翻了个身,伸手扶住吴玫瑰的肩头,撑着坐了起来。
“什么亲夫不亲夫的?我问你,刚才死哪去了?”
吴玫瑰怒气未消,用力甩开了花格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没,没去哪。看到一要好的哥们,跟他喝了几杯。”
“哥们?是谁呀,带过来认识一下。”
“人家有事,喝完就走了。”
“瞎说!肯定是泡妞去了,老实交代,泡谁了?”
“玫瑰,我的心里只有你,怎么会去泡妞呢?”
“油嘴滑舌!我明明看见你勾搭一个妹子,跟人家有说有笑的……”
“没,真没有。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我敢保证,你看到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呀?你这副流氓相,就算是剥层皮,我也认得。”
“这么厉害啊?看来你还是很爱我的嘛,剥了皮你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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