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土匪来的这段时间,独眼李快吓出了心脏病。
他颤颤巍巍拉着赵闵晨的衣角:“晨儿,真不会有问题吗?这可是安定侯啊...”
独眼李怕死了,他儿时就听着安定侯战无不胜的传说,北蛮十几万大军都没有困住一个顾知晏,这几个土匪能干什么?
赵闵晨却是镇定自若,好说歹说的把独眼李劝了回去,独自等着。
今日,太阳落得格外早,到了夜里更是云遮雾罩,稍微远点的景物都看不真切。
这时,几个粗布麻衣的土匪才跑过来,不一会儿就接上赵闵晨,将顾知晏几人带回了仓岭山。
一启程,顾知晏便将腰间存着香灰的荷包扯开了一道小口子,伴着夜色,浅色的香灰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淡淡的痕迹。
剩余几百千机卫便带着武器,顺着香灰跟去了仓岭山,只等着侯爷一发令,便开始攻山。
仓岭山这伙土匪行事一向隐秘,很少骚扰到尚京,各路官员也都不太重视,但是郊区的百姓却是受尽盘剥民不聊生。
他们几次上京告御状,都被土匪们截道斩杀。
赵闵晨就是看重了这个“法外之地”,才敢把顾知晏带过去。
而且,仓岭山大当家是个色.欲.熏心的疯子,遇上他,别说什么安定侯,是个女子都在他手下活不过三日。
几个土匪把“昏迷”的顾知晏扔到了一个房间,嘻笑着带上了房门,随后趴在门边听声。
“那女人声音越来越弱了。”
“那个女人大当家都玩了三个时辰了,估计快不行了,这不咱们再给他送个新鲜的。”
顾知晏闭眼装死,耳边传来门口几人的污言秽语以及榻上女子痛苦的呻.吟。
听着外面的嘈杂的脚步声远了,她才睁开眼睛,缓缓起身,直视着面前这一幕。
一个青衣男子双腿交叠,悠然坐在榻边,想必就是那群土匪口中变态的大当家,玉青。
此时,他一只手将一个“器具”推进了手底女子的下身,另一只手则撬开了她的红唇。
那榻上的女子四肢被缚,面色通红,身下淌着一大片血。
此时的她大汗淋漓,一身红衣残破不堪,似乎被喂了药,断断续续的喘息着,那虚弱的样子像是不知何时就会断气。
“怎么样?”玉青开口,声音玩味:
“这可是我从万和庄顾老板那儿买的最大号,舒服吗?乖,哭出来,我最喜欢听女孩子在这个时候哭了。”
见女子始终不落泪,玉青有些扫兴,他拿起一旁的仙人球,刺上了女子的胸膛。
“啊!!疼...求你...不要...”
听到女子难受的尖叫,声音里还染了哭腔,玉青复又兴奋起来,他干脆拿出那“器具”,解了腰带,准备亲自上阵。
他完全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转头看门边的顾知晏一眼。
顾知晏微微蹙眉,拿起桌上的剪刀,走过去拍了拍玉青的肩膀。
男子的动作一顿,看向一旁微笑的顾知晏。
然而还没反应过来,忽感身下一凉。
顾知晏手起刀落,不一会儿便提了玉青鲜血淋漓的“子孙根”扔到了一边。
由于她出手太快,直到她拿起一边的帕子擦了两下手,痛感才自玉青身下传来。
他刚要张口尖叫,就见女子掰了一截仙人掌,塞进了他张圆了的嘴里。
一声痛呼就这么生生被堵在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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