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离开栖木谷已有五个日头了。江韵算着日子,出了栖木谷,她仿佛真的是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秀才,外面的许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只能用少说话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月见怜说,他们要往新州赶,说是他的师父在新州等他。
江韵想着,自己很少能不用想事了,听从他的便好。
“韵儿在想什么?想家吗?”
江韵被戳中心事,没回答他,反问道:“月公子不想吗?”
“哈哈,家?我没有家。哦,不对,是从前没有家,现在有了。”月见怜笑道。
“诶,韵儿,你能不能别总是叫我月公子啊,听着怪生疏的。”
江韵被他这两句话噎住了,末了,说道:“月公子到是怪我生疏了,月公子不是也没有告诉我自己的真名吗?相比之下,我可是坦诚多了。”
月见怜假装一脸震惊地望着江韵,“韵儿真是冰雪聪明啊,这都被你发现了。”
“好吧,其实我本名叫谢玄,玄之又玄。诶,要不然你叫我夫君吧,我喜欢。”
江韵冷着脸道:“谢玄。”
“哎呀,开玩笑嘛,别生气。我想明日应该就能进城了,风餐露宿许久,韵儿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忽然,夹道的树林里刮过一阵风。江韵和谢玄都警惕起来——有武林高手朝这边过来了,这一路都没见着人烟,想必是冲着他们来的。
“姑娘,我去迎迎。”霜雪说道。
“不,你不是他的对手,”谢玄说,“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一位身形魁梧的汉子拦在路的中间,一条毒蛇从他的袖子里探出头来,略带威胁地吐了吐信子。
谢玄微微拉开车帘,虽早有准备,但仍不免心下一惊——太快了。一层细细的冷汗在他额头冒出,他必须想到个脱身的法子。
未等他开口说话,那汉子便道:“阁下慢行。鄙人奉命追查贼人行踪,多有叨扰,还请阁下见谅。”
谢玄闻言,松了口气,看来他还不知道他们手上有他要的东西,或许,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谢玄示意江韵不要出声,他拉开车帘,跳下马车。“这位兄台,不知有何事啊?我与我家夫人正准备前往新州去投奔亲人,路赶得急,还望兄台高抬贵手,放我们一行啊。”
那汉子大笑两声,走上前说:“鄙人家中近来失窃,丢失了一两件宝物,得知贼人是朝这个方向逃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不敢怠慢。”
谢玄恭敬地摆了摆手,说:“那不知这位兄台是丢失了什么宝物,也好叫我们明白些。”
“你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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