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己是女孩子,应该也喜欢他吧。
心里微微叹口气。也是没办法地事,面子上的事情总要说过去,自己为首长服务不假,但田某人也不是什么人的看家犬,最多做做表面文章,给点小教训让他吃点小亏就过去了。
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田大刚向前跨一大步,赶紧动手忙活两下算了。
要打架,总得找点理由,有所恃地霍延刚却不想速战速决。既然想玩就得玩个痛快,阴阴一笑:“今天为什么又缠上了我姐姐?告诉你姓韩的。以后少跟她纠缠,否则有你好瞧的。”
韩端恼他的样子,自不会买账:“霍延刚,我懒得缠什么人,至于做什么也没必要告诉你。”
“姓韩的,你少这么狂妄,今晚有你好看的。”霍延刚哈哈一笑,回头对着田大刚,“田哥,看来这家伙就是茅坑里地石头。替小弟好好教训他。”
见到旁边一人跃跃欲试,韩端早看出霍延刚的意图,冷冷一笑,转头就走。
“喂。姓韩的,就这么点胆子么?”见对手似要偃旗息鼓,霍延刚如何肯放手。
田大刚心里想笑。这小子挺有意思,刚刚见胆子挺大,怎么做事这么出人意外,难道看出自己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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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田大刚伸手一拉霍延刚,想劝他放手,跟一个斯斯文文的家伙动手真没意思。
侧眼间,韩端已经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脱下外套丢进去,大踏步地回来了:“来吧,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田大刚一下给气乐了:这小子挺有个性嘛。
他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行,小子有种,你只要能在我手底下走上十个照面就放你走。”
霍延刚一听大惊:“田哥——”
田大刚一摆手,已经跟韩端站了个对面:“出手吧小子。”
没摸着对手的深浅,韩端怎肯占这个“便宜”,先师可不是这样讲的,随随便便一站:“阁下先请。”
被一个毛头小伙子这样轻视,不由田大刚不怒,等见这家伙大咧咧一站仿佛把全身都给暴露了,要下手却是说不出的别扭,不免提高了警惕,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两人对峙了半天,谁都不先动手,倒是霍延刚着急了:“田哥,你还等什么,等收拾完这姓韩的咱们还要去喝酒呢。”
田大刚特警出身,大大小小的打斗没少经历,这时再不容情,膝部一个前推已经欺到了韩端近前,左肘一个横击只奔胸部。
田大刚个子虽不高,但面前一站实是给了韩端很大压力,其实一直在全身心注意,见他动了,赶紧快速地一个斜身,脚下灵活滑动,脱出了攻击范围。
特警训练,最是讲实用,根本没有任何花哨动作。一经发动,田大刚接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拳打、脚踢、肘击、膝撞,都是一招制敌的狠手。
如不是杜龙所授功夫玄妙,在这暴风骤雨般地抢击之下韩端早就败下阵来,他早非昔日吴下阿蒙,但毕竟修习时日尚浅。
.活的步法才不显十分慌乱,但在田大刚的攻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还认为自己会步入高手的行列呢,原来在人家的击打之下如此不堪,若非这人的打法跟表弟李越岭有颇多相似之处,怕是早就受伤了。
韩端面色不变,心中实是紧张,几个回合过去额头上就见汗了。
百试不爽的攻击在这个文弱的书生身上捞不到半点好处,田大刚吃惊更甚,不由得加快了进攻。
霍延刚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两人速度极快,一会儿功夫已经多次交换了位置。田大刚厉害他是知道,但万没想到韩端在这样的进攻下仍会不倒。
几次靠着龙眠心法相助才能化险为夷,田大刚地拳脚往往擦身而过。其实韩端早惊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
十几分钟过去了,两人仍在缠斗中。
渐渐习惯了急骤的进攻,韩端静下心,感到对手往往点到即收,似没尽全力,不免有好奇怪,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反击,索性抱了当初跟越岭比武时的心态,此人身手远在表弟之上,见识一下也好。
幸好打斗的位置极为偏僻,才不会引人关注,霍延刚也知道这点,不断为田大刚加油助威,恨不得立时就把这姓韩地打倒在地,自己再踏上几脚出气。
这成了一场呈一边倒的比试,场中两人好像非常默契,一个管攻一个管守。
田大刚的心态也发生了极微妙地变化,这场为人出气的打斗俨然是昔年跟战友练习,反而没了那一招致命的凶狠。
在龙眠心法的配合下,韩端的九灵技越来越得心应手,似也感应到了田大刚的想法,趁一指滑过自己衣袖,突地跳了开来稳下脚步,冷冷道:“这位兄台,这半天可不止十个照面了吧?”
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说什么好话,撂下之后才去看田大刚的反应。
黑暗中看不到他面色改变,不过却也不再动手。
霍延刚看田大刚似要被“蛊或”,不甘心地叫道:“田哥,别便宜了这小子。”
田大刚恍若未闻,向韩端靠近一步:“这位小兄弟,可能透露一身本领怎么得来的吗?”
韩端无意跟人套什么交情,见他无意再跟自己争斗,淡淡一哂道声“失陪”,转头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霍延刚恨得跺脚:“田哥,你怎么能让他走了?”后面枉我对你那么好强忍着没说出来。
瞪大眼睛看着韩端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田大刚半晌才道:“招数用完了,再下去只有挨打的份了,这个小青年实在是深不可测呀,霍少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
连田大刚都这么说,霍延刚没理由不信,想起以前种种不免若有所思,这姓韩的小子怎么会是这等怪胎,难道真就没机会跟他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