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狭窄的门中赫然出现一张人脸!
准确的说是颗人头,一颗被福尔马林溶液浸泡的肉球一样的人头。
而且皮肉似被炸药炸过一样,一块块反张着,有的搭在耳边,有的支在半空,最大的一块竟遮住了右眼眶。
颅骨已然碎裂,骨茬像是摔碎的破酒瓶,参差不齐的支棱着,极其恐怖。
左眼缺了眼皮,倮露的眼珠犹如煮了三遍的白丸子,深陷在眼眶里,看着令人作呕。
偏在此时,吹来一阵穿堂风,猛然掀起遮住右眼的烂头皮。
刹那间,一副完整且熟悉的容貌呈现在眼前。
它竟是林狐!!
破开的嘴角裂到耳根,看着像在冷笑…
仅是一瞬,庙儿已吓得魂不守舍,眉眼横张。
整个人犹如达到爆点的炸药,狂躁的能量顺着喉管喷涌而出。
“啊!…”
刺耳的尖叫透窗炸响,人跟着瘫坐在地,紧接着手脚微颤,身体侧趴,随即昏死过去。
十分钟后,罕见的暴雨箭射而下,将整个龙口裹在其中。
凄迷雨势犹如晦涩难懂的命运,忽东忽西且难以捉摸。
隔天清晨,赵水清来借吹风机,好久没见开门,这才发现出了事。
这边刚讲完,就见月生捏住了鼻梁。
“等会儿,你让我缕缕。”
这事太过荒诞,得亏是庙儿,换换二人,定要他哪远躲哪儿凉快去。
好在她有个鲜为人知的特点,说谎会耳红,尤其是耳垂,红的像是醉了酒。
有次出去赚外快,庙儿和人谈价格,月生见她耳如火烧,后来多次留意,慢慢弄懂了说谎的缘故。
所以,仅凭她白嫩如玉的耳朵,就能断定庙儿讲的是实话。
见他死盯着自己,庙儿柠眉问道:“瞅啥?”
他也没在意,依旧沉默。
“月生,你别多心,我真没怀疑过你…”
说完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别瞎想!对于这事儿,能第一个选择告诉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告诉父母又有什么用?只会连累他们。”意识到这话比较伤人,忙又补充道:“其实,除了你,也找不到更好的倾诉对象了,反正这事听听就好,绝不连累你。”
“这话可就见外了啊。我是那种怕连累的人吗?不信摸摸这儿,全都是侠骨仁心。”
“走开啦,又想逗我笑。”
“笑一笑十年少。好啦!再哭就不好看了。要是哭能解决问题,我早哭死八百回了。”
说完,上手就要帮人抹泪。
结果一滴泪撇了三个方向都没整干净,气的庙儿威胁道:“再乱划拉我可掐了!”
“掐吧掐吧,反正眼泪我擦定了。”
说完,无赖的扳正庙儿的下巴,拎起衣袖就往脸上贴。
那情形,像是捧了个宝贝。
庙儿乘机问了句:“月生,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哭死八百回的故事!”
听了这话,他竟躲开了目光:“我能有啥好故事,偷鸡摸狗的你不爱听,寻花问柳的又说不出口。”
见庙儿嘴巴翘的能挂油壶,只好退了一步:“先说好,这事儿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庙儿眼中泛光,顿时不停点头。
后见他装模作样的清了嗓子:“鄙人家住听风堤,自幼孤苦又无依,三岁会站不会走,六岁会笑不会哭…”
庙儿一听顿时泄气。
“你看你那表情,警察办案似的,我说的可都是真事儿。”
“照你这么说,还是假的好。”
见她如此伤感,月生也严肃起来:“比起以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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