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以前,我更看重以后。不如以后一起创业吧!”
“以后…以后还远着呢!”
他总是避谈家世,庙儿也没办法,只好有意岔开话题:
“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林狐的眼神、呼吸、表情甚至是汗水都像正常人,几乎找不出什么破绽。
尤其是头和脸,一点疤痕都没有?从修容师的角度来看,即使化了妆,也不可能达到这种以假乱真,神乎其神的地步。”
月生也没纠结:“不用那么复杂,反正这个世界还没人能把头摘来摘去的。
再说了,林狐没理由白天帮你,晚上再来吓你,他没那么变态。
别忘了上次一起吃饭,他可是摁着龙龟吹牛的。”
月生连着说了三个佐证。
“可那晚离的好近,我敢肯定看到的人就是他。”
“这就怪了,一边是个大活人,一边是颗死人头。两边还长的一模一样!”
说着说着月生又开始绕圈子。同时右手食指还在鼻梁一侧来回蹭。
这是他的小习惯,为此,庙儿还曾开他玩笑:鼻梁这么挺,原来都是蹭出来。
反被月生流里流气的呛了句:这话可要讲明白,不然更挺的地方不好解释。
庙儿没他反应快,老半天才整明白是咋回事,此后再不敢拿这说事儿。
“会不会是人头有问题?”月生突然停下。
“人头?”
“是啊!毕竟长相一样的人还是有的!”
“你是说双胞胎!”庙儿一激动,又抓住了月生的手臂。
原本锤树的伤还没好透,被她这么一抓,感觉疼得钻心,只能忍痛说道:“那啥,要不先打开门,大白天的,容易让人误会。”
“哎呀,我都给忘了。”
庙儿也是可爱,开门以后还不忘朝外面瞅瞅,真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月生见状忙不声不响的站在了她身后。
“啊!靠那么近干嘛,吓死我了。”
结果话未说完,反被他一下扳正双肩:“以后记得老实睡觉!可不能再犯傻了。”
“你管不着。”
“陈大胆,别逼我耍手段啊!”
“咦,你咋知道的。啊呸,又在给我乱起外号。”
“别打马虎眼,也不怕告诉你,咱老弟把啥话都和我说了。”
“谁跟你咱咱的,来财那个小屁孩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月生发现形势不妙,立马调转了枪头:“就是,你不知道,他啥话都敢往外说。”
“说就说呗,你躲啥!快点过来,老老实实让我掐一下,不然以后没完。”
“咱俩这交情...…就一下?”
“就一下!”
“那好。”月生极不情愿的挪近几步:“哎呦,陈大胆,哎吆喂!庙儿,你当我不识数啊。”
“买一送七,看让你再乱喊。”
原以为月生服了软,庙儿便放他去了厕所。
哪知一分钟后,突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嘶吼。
“陈大胆…”
庙儿一听顿时抓狂,撸起袖子就追了出去,却发现月生已经跑进了男厕所。
“皮痒的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回屋翻出指甲刀,把拇指食指修的直冒尖,随即追了出去。
时逢五月,暖阳正好微风不燥,柔弱的河柳刚换了新装,万千垂丝之下,有一对男女隐在其间不停绕圈。
“见过临阵磨枪的,真没见过临阵剪指甲的,还剪那么尖。”
“我的指甲我做主,有本事给我站住。”
半小时后,整个医院都听到了月生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