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李思文等人诧异的抬头,心想这小和尚今日是怎么了,按照这小娃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如此锋芒毕露才对,说好的稳如老狗呢,说好的九成九把握呢?怎么就一言不合跟人家王敬直怼起来了?
王敬直怒了,斯文儒雅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跟在身后的一个白衣青年破口大骂,“混账东西,竟敢骂王公子是狗?你小子是在找死吗?”
那人仰着头怒斥,“你可知王公子什么身份吗?吏部尚书王珪大人独子,且即将尚娶南平公主,成为大唐驸马爷,小子,赶紧滚下来跪在王少跟前道歉,或许今日还能留你一命!”
李业背靠在栏杆上,面无表情,“请问阁下,又是谁家后院跑出的畜生?”
青年面色一青,气急败坏怒道,“小杂种,安敢如此放肆!如此不知品德,简直是佛门败类!”
李业悠悠望着下方气急败坏的青年,心中竟没有丝毫的胆怯,甚至还觉得好笑,想起某个前世的段子,禁不住龇了龇牙,“小杂种骂谁?”
青年一愣,下意识吼道,“小杂种骂你!”
添香楼突兀一静,看热闹的众人哄堂大笑。原本蹲在角落看热闹的程处默等人仰着头,拍着桌子笑的面红耳赤,眼中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
“韦待照,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若是让你爹知晓你承认自己是小杂种,怕不得是打断你的腿才好。”李思文一手扶着头上的儒士帽,一手拍腹大笑。
“对呀,原本人模狗样,看着像三分人物,谁曾想竟然是一个小杂种,奇哉怪哉,某算是长了见识。”段瓒也一脸嘲讽。
文武不和的惯例,不仅仅出现在朝堂重臣之间,这些官二代之间同样相互鄙夷排斥,文臣之后觉得武将家风粗鄙,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夯货,武将之后又觉得这帮得文人是咬文嚼字的小白脸,挨不住一拳头。
所以见面之后免不了冷嘲热讽,但却鲜有动手,毕竟王敬直等人也并非热血上头的憨批,跟程处默尉迟宝林等人动手,跟找虐没什么区别。
对面,王敬直韦待照几人瞧见程处默之后,顿时面色一黑,眼中却闪过几分忌惮之意。
原本他们以为这里只有兴善寺的小和尚一人,一来嫉妒他能和明月花魁把酒弄琴,二来也想着为魏王殿下出口气,所以才故意针对,想趁机教训一番。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上一次看着还挺胆小老实的小和尚,竟然毫不顾忌的刚了回来。
正琢磨着要不要动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秃驴,结果李思文一搭话,顿时让他们生了怯意。
上一次不就是这几个夯货,连同魏王殿下都揍了一通,其结果,不过是承天门外打了板子,除此之外屁事没有。今日整不好这一顿揍,怕是要落到自己等人身上。
韦待照向王敬直示意忍了,这小秃驴明显狗仗人势,才不惧自己的人,他日再找寻机会,将今日的场子找回来。
“小贼秃,狗仗人势的东西,最好不好让某在外面碰上,不然让你好看!”王敬直咬着牙怒骂一声,“待某他日功成名就,不仅你这小贼和尚,连同你兴善寺,某也拆个干净!”
李业悠悠望着王敬直,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程处默等人,“今晨陛下许小僧一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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