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捕头正想发货,抬头一看是个年轻的捕快,便收住了势。
这小捕头急道:“头,前头有人闹事!”
雷捕头心中直呼倒霉,这尸体还没头绪,怎么城中又有人闹事了?该不会又是那些江湖人打起来了?想着,便和那小捕头往前疾奔而去。
有了柳催雪的消息,宋蕴之一直悬着的心可算放下来。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可这肚子又咕咕咕地叫着,便到隔壁去找沈苍梧了。
沈苍梧坐在桌前,手拿着细绢的帕子正一丝不苟地擦着凰羽剑。
宋蕴之嘴角抽了抽,昨天刨了土,回来之后沈苍梧已经擦过八回了,这会又擦……这是多爱干净,还是怎么了?
他在沈苍梧一侧坐下,手撑着下颌,眨巴着眼睛,“哥,你这剑哪儿来的,说说呗。”
宋蕴之的长亭剑是名器,乃其师父风行云亲手所铸,与柳催雪的向晚剑本是一对。沈苍梧的凰羽剑也是名器,可是来历却无人知晓。
沈苍梧头也没抬,手指在剑刃上轻轻一弹,清脆地声音响彻屋内。忽地,他将帕子一丢,剑锋陡然一转,朝宋蕴之刺来。
宋蕴之挑眉,身形已向后掠去,抽出了背上的长亭剑。
只听“叮”的一声,一声凰鸣,幽远而绵长。两人一来一往,从房间打到院子,再从院子打到屋顶,只觉酣畅淋漓。
互拆了百余招,长亭剑被辖制,宋蕴之一屁股坐下,对沈苍梧摆手,“不打了不打了,每次都是这样,你就不知道让一让我么!”
宋蕴之气闷,明明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只顾着捡尸体,荒废了武功?
不能啊,要不然就是自己资质没有沈苍梧好。
“我让你有什么用。”
沈苍梧也收了剑,在宋蕴之身边坐下。
旭日东升,东边半面天空云霞璀璨,街上行人如织,炊烟袅袅而起,谁家小二从街头嬉戏打闹而过,谁家阁楼上琴声渺渺……
宋蕴之呆呆坐着,沈苍梧也也没说话。晨风徐徐,吹着二人的发丝,落在肌肤上,凉凉的,却也不冷,倒是舒服的很。
人来人往,宋蕴之忽而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客栈前聚集了不少人。
只觉清早的风凉凉的还蛮舒服,客栈前人来人往,不一会就聚集到了客栈门前。
“咦,那个是不是余逸云?”
沈苍梧顺着宋蕴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蓝衣公子带着一群人往客栈里走,正是余逸云,看着好像是找来人打架的。
宋蕴之一脸嫌弃,扭头,“他来做什么?”
沈苍梧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去看看不就知道的。”说罢飞身而下,直接从屋顶翻到了客栈外。
两人落定,宋蕴之探着脑袋正往里瞧,边上一人指着他道:“宋蕴之?宋蕴之在这里!”话音方落,挤在客栈门口的人迅速散开。
宋蕴之还没反应过来呢,一条蓝色的身影落在眼前,有如长虹化练般的剑光正朝自己面门直击而下。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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