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我与你一起去镇上。”
许清秋在院子里收拾晒干了的草药,这些是晏明轩一股脑儿在山上摘得,乱七八糟糊作一团,估摸也不认识,寻思能卖点钱就摘下来了。
闻言,晏明轩抬眸,有些诧异。
“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去了。”
“我去瞧瞧。”许清秋回眸瞧了他一眼,“今后也能帮你分担分担。”
她声音清脆,刚和晏明轩对上,男人赶紧将目光收回。
两人之间反倒有些说不明道不明的滋味。
见他没再拒绝,许清秋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午后,喝了碗汤粥,许清秋与晏明轩便打算出发了。
“许清秋!你个毒妇!还我女儿命来!”
突的,一道厉喝在院外传来。
许清秋与晏明轩齐齐朝着院外看去,只见村里屠夫赵钱牛在外面嚷嚷,也就是赵宁宁的父亲,是个屠夫,声音雄壮。
屋内的晏老太慢悠悠的探头出门,“明轩啊,这是谁来了?”
她的声音苍老,有些担忧。
“奶奶。”许清秋赶忙过去扶着晏老太,不愿她出来,“就是一些小事儿,您赶紧回屋顾着身子,待媳妇与明轩解决了就是。”
她声音轻柔,晏老太激动的握住了许清秋的纤纤玉手,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可那双眼睛,已经有了些许泪水。
“好……好!”
她手发抖,任由许清秋将她送进了屋。
真是个好媳妇啊……
真的变了啊!
待安置好了晏老太,许清秋出门瞧了眼正要砍柴的晏明轩,两人一同朝着院外走了过去。
“好你个许清秋!你竟然还敢出来,给老子拿命来!”
那赵钱牛手握屠牛刀,凶神恶煞的看着过来的许清秋。
“我凭什么把命给你?”
许清秋问道,声音清脆。
“凭什么?”
赵钱牛眉头紧蹙,鼻孔也因为气的大大的,瞪着眼看着许清秋,“要不是你这个贱蹄子在外边胡乱说我女儿与刘镇长家的事!刘镇长家那个恶媳妇如何会知晓?现如今我女儿不知所踪,毒妇!还我女儿命来!”
什么?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她倒是知道刘镇长那个儿子家中有一妻子,乃是他几年前进京赶考,在京城认识的姑娘,性子泼辣,只怕是得知自己丈夫在外头有染,愣是将赵宁宁收拾了!
许清秋冷笑,可是这事情与她何干?
“若是你女儿没有做过这种事,没有怀胎,我便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如今你来我这儿闹,倒不如好好去找找你的女儿!”
她目光凌厉笃定,绕是不能让人随意欺辱的。
“你!”赵钱牛立马怒了,抬起手中的屠牛刀,直直的指着许清秋,那屠牛刀实在是可怕,刀面锋利,只怕要人小命也是轻而易举。
身旁的晏明轩突然挡在她身前,“赵叔,清秋说的不错,你家女儿怀孕,即便是被打,都不是清秋做的,怎的与她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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