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错?哪里不错!若不是她,这件事也不会有人知道!今日我女儿若是没命了,我定要她许清秋这个毒妇偿命!”
闻言,晏明轩蹙眉,这事儿怕是有些棘手了。
赵钱牛这一闹,就吸引来村子里不少人。
大家闲来无事,就爱凑热闹,哪家热闹就哪家去。
许清秋瞧着,突然灵机一动,大呼一声“哎哟”,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倒是来评评理啊!”
她顿时哭天喊地。
“今日我偶然听见那赵宁宁与刘镇长儿子私会,被推进水里差点淹死不说,竟还污蔑我是为嫌弃我夫君,自杀?我的天爷呀!我的命好苦啊!”
她嚎啕大哭,双手捶地,涕泗横流。
“这不,我实在没了办法,才把事实说了出来。可结果!这赵钱牛女儿自己出了事,便怪到我头上!可我若是不为自己辩解,今后旁人怎么看我,看我夫君一家子!”
“我的天爷呀!大伙可得帮我评评理呀!这厮今日是要杀了我啊!”
她坐在地上,任凭发丝散乱,抬起胳膊便擦眼泪,糊的头发黏在脸上满面憔悴,好不可怜。
果不其然,旁边已经有村民被说动了。
“真要是说起来,的确不是她的错啊!”
“啧啧啧,自家闺女未出阁便与旁人有了孩子,这种事不窝着藏着,哪儿还有脸出来闹?”
“赵钱牛!村子里的规矩,若是你女儿回来了,那也是要沉塘的!姑娘家这么不知羞耻,传出去给落霞村丢脸!”
旁边那些妇女婆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原本还理直气壮的赵钱牛脸色突变,指着旁边一个个的,“你!你们!”
“许清秋!你给老子等着!”赵钱牛冷哼,抬起屠牛刀“砰”的砍在院子栅栏的木头桩子上,愣是吓了所有人一跳。
最后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开。
许清秋更是征愣在原地,那木头桩子破了一道长长的裂痕,好家伙,这要是在她身上,人怕是早早的上了天。
看热闹没了,大伙儿嘀嘀咕咕的各自散去。
晏明轩回头瞧了眼坐在地上的许清秋征愣,神情憔悴,头发散乱。
好一会儿,许清秋回过神,抬眸正好对上晏明轩的目光。
“还不将我扶起来。”她伸出手,故作埋怨,另一只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见状,晏明轩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将其拉了起来,“从未想过你会有这个模样。”
平日里见她对人发脾气惯了,以至于头一次看她撒泼打滚,也觉得有趣。
许清秋白了眼他,“对待这种人,就应该如此,比无赖更无赖,他也就怕了。”
她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接过晏明怀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又恢复了方才神清气爽的模样。
抬头忽然发现男人一直瞧着自己看。
又在对上她目光时,赶紧闪开。
见状,许清秋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笑意,慢悠悠的朝着他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他跟前,小小的脸蛋上笑容灿烂。
她踮脚,缓缓朝着晏明轩靠近,两人的鼻尖距离不过咫尺,许清秋红唇微启,“夫君,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