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地步,贺然是无法再走了。
馋的流口水归流口水,但他不愿趁酒醉占有她是真心所想,这源于他对心爱女子发自内心的尊敬,不想她清醒后羞悔。这还真不是惺惺作态,本身的性格导致他宁可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不愿因图一时之快而惹麻烦,或愧对自心。绿绳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觉得她还小,尽管也知道她多半不会再移情别恋了,可还是忍着不去碰她,想等她再大一点再说。其实按这个时代的习俗,绿绳儿此际早过了出嫁年纪,可前世的一些标准与认识在他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有些是很难改过来的,更有一些是他不愿去改的。
对美貌女子他也不是一概的怜惜,比如在康国时,他就强上过对他面露厌恶之色的嫔妃,但女子一旦对他生情,他就认为自己有责任善待她,甚至不论美丑,不论自己是否欣赏她。
此时此刻他已没有别的选择,执意离开无疑是对她莫大的羞辱,索性抱起她朝内室走去,黄婈娇羞无限的把头藏在他怀里,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贺然不觉好笑,成熟、强势的女子露出柔弱之态时格外令人心动。
被轻轻放到锦榻上之后,黄婈飞快的扯过单薄的绸被把自己裹住,贺然心里更笑了,脱了长衫上榻后,隔着绸被轻柔的爱抚着她,其实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在哄她入睡,嘴里还轻轻哼了类似摇篮曲的小调。直到此刻他仍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可这罪真是不好受,黄婈身上传来的幽幽体香令他冲动不已,相关部位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忍过这一刻,回去就在赵慜留下的那些嫔妃中选两个,好好宣泄宣泄。
黄婈醉的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见他一直只是轻轻抚摸拍打,心下明白了他是想把自己哄睡,不禁又想笑又要恼,内心说不出的纠结,贺然今晚的举动令她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了,要说他对自己有情,可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还能克制呢,要说他对自己无情吧,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明含着热切而令人心动的东西。又忍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下了,猛地坐起身平静的看着他,狭长的美目睁得比平时要大些,但无怒无瞋,俏脸也无丝毫表情。
贺然干笑了一下,道:“我以为你醉的不行了呢。”
“大人请吧。”黄婈朝着门口扬了扬下巴,语气平和而镇定。
“真没醉呀?”贺然给自己找着台阶,“那我就放心了。”他脸上露出坏笑嬉皮笑脸的去拉她。
黄婈面带怒色的打开他的手,理也不理的背对他躺了回去。
贺然不再客气了,先前的克制本就是极其虚弱的,现在可说是问心无愧了。黄婈赌着气抗拒着,这点伎俩自然瞒不过贺然,一番拉扯之后,佳人衣裳尽去,贺然脱了自己的亵衣,却见黄婈又用绸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用手去扯也扯不开,贺然有些哭笑不得了,不过这也难不住他,伸手一阵搔痒,单薄的绸被起不到什么阻隔作用,趁她扭动躲避的机会轻松的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搂着香滑温热的娇躯,贺然不由心中一荡,可很快他就察觉出黄婈羞得不住的颤抖,而且抖得很厉害,他怜惜的温柔爱抚,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黄婈紧闭双眸咬着樱唇紧张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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