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然没想到已经采摘的佳人居然还紧张至此,不由愈发觉得刺激,欲火直窜头顶,查探到檀槽已现春水时,遂不再耽搁挥军直入,奋力驰骋起来。
玉门失守的刹那,黄婈发出一声难忍的娇啼。刚得趣的贺然也叫了一声,因为黄婈抓着他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都抓破皮肤了。久历花丛的他立时觉出有些不对,强抑欲火翻身下来,查看下体竟然见红了。
“是赶上了月事还是……”他皱着眉问。
黄婈用胳膊遮在脸上,羞声道:“妾尚是处子之身。”
“嘿!”贺然闻言心生懊悔,炽烈的欲火霎时熄灭了,虽然久历花丛,但他向来对处子的态度是能不碰就不碰的,因为这意味着有更多的责任与义务,如果早知道她还是处子,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她酒醉时占有她的。
“怎么会……你不是……”
黄婈移动玉臂,微微露出些凤目,道:“我看他的样子心中就厌恶,强拒着抱着拖延一天是一天的念头,谁料才过三天王命就到了,就是那次赵王乱派兵马的时候,宁家儿郎那次都没回来,所以……”
“原来如此,你为何不早说呀。”贺然咧着嘴,一脸的苦相。
“这种事你让我如何说呢。”黄婈又挡住了美目。
“也是。”贺然拿开她的玉臂,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歉然道:“我实在是不知道,太过鲁莽了,害你受罪了。”
黄婈飞快的睁开美目看了他一眼,迅疾闭上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轻些就好,我受得住。”
木已成舟,到了此刻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贺然重整情怀,这一番可是尽展温柔手段,轻怜密爱的把她撩拨的情难自抑时才再次进入,轻抽缓动尽量减轻她的破瓜之痛,虽得紧凑之趣却难以尽情宣泄,这也是他懒碰处子的原因之一。
好在是初尝新味,感官刺激很是强烈,未过太久就在有意为之之下泄了身。黄婈已经是一身香汗,酒也醒了大半。
贺然体贴的用巾帕为她上下擦拭了,然后温柔的搂住她。
黄婈虽仍害羞,但已比先前好多了,伏在他怀里道:“不想是这么的痛。”
贺然轻抚着她曼妙的娇躯,笑着道:“有几次就好了。”
黄婈先皱了下眉,然后轻笑了一下,道:“与三嫂她们说私话的时候,她们都叹长夜难捱,谈到这事都想的不行,我可真觉不出有什么好的。”
“我很快就会让你觉出来的。”贺然的神情几近yin邪。
黄婈羞得掐了他一下,然后伏在他耳边小声道:“这样与你相拥我已觉魂销,那个就算一直疼也不惜了。不过你可真是混账!”前面的话说的缠绵缱绻,最后一句突然变成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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