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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格安莞尔一笑:“那些不过是因为西方的畏惧,而故意编撰出来,吓小孩子的把戏罢了。”
卢格安出乎意料的回答,让伊蕾亚愣了愣。
她深深地看了眼卢格安。
这个德国男人,真的很与众不同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卢格安站起身,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
“如果你未来后悔了,随时来慕尼黑找我。”
“会的。”伊蕾亚浅浅一笑:“如果哪天你在德国呆不下去了,也可以去莫斯科找我。”
“你确定我去了不会被打死吗?”
“被谁?”
“被你!”
两人相视一眼,一起笑出了声。
在他们身后,高大的圣母像上蒙上一层光辉,玛丽亚如慈母般注视着这两个年轻人,圣洁的脸上似乎勾起一抹微笑……
*******
时间飞快,白驹过隙,一个星期时间转眼而逝。
1919年7月14日,星期一,晴。
这天早上,卢格安和伊蕾亚两人早早地来到课题组。
看着教室紧闭的大门,伊蕾亚紧紧地抱着一沓厚厚的论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海因里希,你确定我们要这么做吗?那可是十几个教授!”
“没关系的。”卢格安无所谓的耸耸肩:“以前5个诺奖得主坐在我面前,我都没有怕过。”
伊蕾亚无语地看了眼卢格安。
不愧是德意志最年轻的物理学硕士,如此骇然听闻的事情竟然说的如此轻松……
“好了,不用紧张,有我顶着呢。”
卢格安对伊蕾亚眨眨眼睛,拉起她冰凉的小手。在伊蕾亚的惊呼声中,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此时,课题组的十数位教授学者已基本到齐。
当卢格安二人推门而入时,他们随意扫了一眼后,就转头讨论起自己的课题来。
对于这两个每次来都只坐在角落,不说话不发表观点的小研究生,他们已经习惯了。
但这次,卢格安却没有和往常一样拉着伊蕾亚去占领角落的阴影,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到讲台上。
希尔伯特疑惑地看着一反常态的二人,皱眉问道:
“有什么事吗?”
卢格安礼貌地冲希尔伯特笑着点点头。
“教授,在今天的讨论会开始之前,我们可以借用一点时间吗?”
“如果有问题,可以下课单独找我……”
“不,希尔伯特教授。”卢格安笑着摇摇头:“对于证明论计划,我和亨莉叶塔有点小想法,想请各位教授斧正。”
希尔伯特扫了眼伊蕾亚怀中那沓厚厚的纸张,露出一个绕有深意的笑容。
“恐怕海因里希先生的这个‘小想法’并不简单啊……”
卢格安摇头笑笑,没有回答什么。
希尔伯特摸摸下巴,稍微思忖一会,最终点点头同意下来。
“可以,但你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足够了。”卢格安笑着点点头,冲希尔伯特微微鞠躬:“感谢您,希尔伯特教授。”
希尔伯特摆摆手,走下台阶,将位置让给卢格安。
路过卢格安身边时,希尔伯特拍拍卢格安的肩膀。
“别让我失望啊,海因里希。”
卢格安嘴角则勾起一抹微笑:“我相信我会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
希尔伯特点点头,走到台下,去和众多教授学者说明情况。
而卢格安和伊蕾亚则在讲台上,做着最后的准备。
“海因里希,一会说话一定要委婉一点!”伊蕾亚语气急促地叮嘱卢格安道:“你的理论太具有颠覆性,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卢格安则笑着摇摇头。
“不是我的理论,而是我们的理论!”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伊蕾亚没好气地瞪了卢格安一眼,伸手掐住卢格安腰间的软%肉,咬着银牙,狠声问道:“我刚刚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
卢格安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赶紧点头求饶。
“听到了,听到了。你放心,我这个人最讲礼貌了。”
“哼!那样最好。”伊蕾亚轻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上午九时,哥廷根大学的钟声回荡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标志着新一天的研讨会正式开始。
偌大的教室中,所有教授学者都安静坐好。众人看着台上那两个年轻人,视线各异。
有不屑,有好奇,有期待,但更多的则是深深的疑惑。
为什么希尔伯特教授会让两个年轻人上讲台?
当然,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卢格安站在讲台上,看着教室里坐满的教授学者,脸上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用清朗的声音开口自我介绍道:“各位上午好!我的名字是卢格安·海因里希,慕尼黑大学学生;而我左手旁美丽的小姐是伊蕾亚·亨莉叶塔,是我的……”
卢格安思考了一下,接着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是我的Sweet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