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对此顾欣慈就差举双手赞成了。
她正愁今夜怎么睡呢,在这间婚房里,只有一张床,虽然足够大,但年轻男女,谢景澜又长得这样俊,万一……,嘻嘻,她怕睡觉管不住自己哇。
所以自是分开睡最妥!
于是顾欣慈连连点头:“嗯嗯,婆婆大人安排的极好,我听她的。”
谢景澜:“……”这个女人之前的矜持呢。
“好,我就在旁边屋子里安歇,有事你尽管叫我,顾姑娘。”然而谢景澜什么也没说,只加重了顾姑娘这三个字的语气。之后,就转身快速离开了。
顾欣慈眨眨眼当什么也没觉察到,回过身专心开始吃面条,嗯,真的很好吃,里面还放着两个黄澄澄的鸡蛋黄。
她大口大口地吃毕,本想着,自己去问问灶房在哪,谁知她手刚推开屋门,谢景澜却象算准了时刻一样,出现在她眼前接过碗筷,却又看着她道,
“新嫁娘三天内,不用做任何事。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告知你,本来明日需要面见我祖父祖母以及其他长辈,但因你“病症”在身,只见我娘奉上媳妇茶便可。”
“哦,好!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你的。”顾欣慈赶紧点头,之后两人分开各自安歇不提。
第二天,顾欣慈竟是被谢景澜叫醒的。
虽然两人是假成亲,但因已商量好一致对外,新媳妇必须向婆婆敬茶,这杯媳妇茶是怎么也省不掉的。
洗漱一番,谢景澜先领着顾欣慈到灶房,出乎意外,灶房距离他们所住之处距离很有一段路程,占地也意外的大。
难得竟有烧好的热水,顾欣慈前世倒也喝过茶,觉得也不难喝,可让她砌茶,她只会将茶放在杯子里用开水一浇,就这种最简单的泡法。
顾欣慈正打算这样炮制,“我来。”
陪她前来的谢景澜,本正站一旁冷眼看着,见状眉峰突突猛跳了几下,当即上前接过她手中茶叶,略带嫌弃道。
顾欣慈:就等着你这句话!赶紧让贤。
不久后,一壶色香味俱全的茶水,在谢景澜有条不紊的动作中应手而生。
之后,方由顾欣慈亲捧着茶水、以及一个小巧杯子,前往谢母所住的屋子——嗯,其实跟她昨夜所住的新房就在一个院内。
只不过谢母住的是正房,而她跟谢景澜的新房是西厢房。至于谢景澜昨夜暂歇之处,是角落里一间极小的屋子。
很快,谢景澜在左,顾欣慈在右,两人齐头并肩走向正屋,却在快走到时,顾欣慈飞快装出一脸娇羞模样跑至谢景澜身后。
而对她的作派,谢景澜已无力说任何话。
若是说昨天拜堂时,顾欣慈还有一丝紧张,那么此时她就有恃无恐了,倒不是说她觉得欺骗谢母是正确的,而是这锅,并非该她一人背。
她已想好,就按跟谢景澜说好的,只当作什么也不知就行了。很快两人迈进屋内。
“婆婆,喝茶。”低眸敛眉,顾欣慈不得不从谢景澜身后现身亮相。那里早放好了一个蒲团。
“你是谁?”?但让她没想到,还没等她跪下去谢母就发现她人不对了。惊颤的声音预示着即将有一场大风暴来临。
“婆母,您问我?”顾欣慈却也只能尽职尽责演着戏。且为了观察敌情,她用无辜的眼神毫不顾忌地跟谢母正面对上。
然后顾欣慈发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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