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告诉姐姐,这人是谁?跟你那个前未婚夫什么关系?”
随口问着,顾欣慈就想打开门去会会外面那个叫骂之人。
不想林小莲猛地一把抓住了她,颤声道:“姐姐,你别出去,这个女人王刘氏,就是那人的娘,你不知道,她为人嚣张跋扈最会歪缠……我们斗不过她的。
姐姐就当小莲求你了,别为我的事跟她结仇!“小莲紧紧拉着顾欣慈的手,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哦?这么说这女人是个泼妇?”谁知顾欣慈却挑眉笑了。
见状小莲神情绷得更紧了,却掩藏忧虑,小心地继续软语相求:
“嗯,的确是这样。不过姐姐,你一定要听我的,就当、就当是为了我的名声考虑吧,姐姐你看我的头发被我一时想不开,剪成乱草窝了,这绝对不能让人看到啊。
要不,传出去,绝对不会有好人家的男子来向我提亲了。毕竟咱们整个大齐国的俗规,女人不能随意剪发。若我因此而嫁不出去,我祖父肯定会急坏的。
还好,姐姐方才你来之前,我听到外面雨下的急,想到你半个月前带来的那几棵“送姑娘花”在门外放着,便跑出去将它挪到了房后墙檐下,要不然,我是绝不会开门的。谁知姐姐你正好在那个时侯进来了。
但我那时又不知你会来,回来后就顺手将门又插上了,所以姐姐,那女人再凶,想她也不敢破门而入,我们躲躲就好。”小莲一脸忧心地说着,就要扯顾欣慈往通往后院的那道小门走。
顾欣慈却在听到她这番解释后沉默了片刻。“小莲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有句话你要如实告诉我,之前你之所以说出不愿活着的话,那个姓王的渣男,你没让他沾到什么便宜吧?”
“姐姐,当然没有,如果那样我是真不能活了,那个王秀才个子倒是挺高的,可他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白面书生。说句不好听的,别看我人瘦还是个女子,真动起手来他极有可能不是我的对手。
姐姐,你也知我家世代行医,是以我从小就跟着爷爷常去山里采药,身子好着呢。”小莲摇着头道。
“哦,那就好。但既如此你还怕什么,姐姐现时就可以告诉你,别管那个王秀才渣男本人也好,还是他无赖娘也罢,他们是绝不敢提你伤到那渣男的事的。
因为若这样,就有极大可能泄露出他受伤的真实原因。入室调戏良家女子,这罪名可不小!
如你所说,那渣男既有秀才的功名,人又年轻,应该还是想着走科举这条路,是以绝对会珍惜名声,根本不敢拿他受伤之事说嘴。退一万步,他极大可能将他受伤的真实原因瞒着他的家人!
是以这个王刘氏,此时只抓着‘聘礼’说事。”
顾欣慈安慰着林小莲,但她本人也从中理清了内中因由,想清后突然她就笑了,如果这样的话,那还怕那一家人干啥,想到这里,她冲已听的呆怔的小莲招招手:
“是以小莲,咱们根本就不用怕他们啊,目前你们双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虽然你不能证明已将聘礼尽数还于他家,但他们也无法证明你们没有还。
是以,还是看谁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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