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古六被秦美雨在电话里一顿奚落,心下郁闷,开了车往胡家坡驶去。自己天真么?我怎么不觉得?一路上脑海里都是秦美雨这句话。
第二天,廉古六循例在燕山练完功,然后帮胡月送货到县城沁园春花店,随后又到县法院找宋建策闲聊了一阵。宋建策现在对廉古六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中午还留廉古六在一家餐馆用餐,算是答谢廉古六的援手。只是聊到李恩生将被拘留十五天,罚款几千元时,情绪显得很低落,与廉古六的谈兴也不高了。
廉古六与宋建策分手后,返回胡家坡经过大伯家公路旁边,发现几个大汉在抬了条石筑路,旁边还有一人在往灰桶里装水泥,仔细一看,正是大伯廉春雷。
廉古六停了车,走过去,对正倒水搅拌水泥、河沙的廉春雷惊喜地问:“大伯,动工修路了?”
“是啊!你阿婆怕你将车停在外边不安全,拿出一半资金把这条路扩宽,以后你就可以把车停在院里了。”廉春雷一边用锄头将水泥细心搅匀,一边对廉古六说道。
“那畜牧站那边呢?”廉古六最关心的还是自己住的地方。
“镇上驳回了修路申请,没有资金,我就没有办法了。”廉春雷说了这句,见廉古六一脸失望表情,又笑着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将车停在畜牧站呢?胡月那花圃上午就把路拓宽了,你现在可以直接把车开进花圃里面停了。”
廉古六听得大伯这样说,便欲急着到花圃看看。与廉春雷一起干活的几个乡邻,当面夸赞廉古六有出息,小小年纪就玩上车了。廉古六陪着笑,返身从皮卡车里拿了一条还没拆封的玉溪烟出来,见人便发一包,嘴里说道:“我懒得一只一只地散了,每个人一包烟,拜托各位了!”
“我给了烟的!”廉春雷想阻止廉古六的大方,却是来不及了,无奈,只得这样说了一句。
“廉医生,你没得你侄儿大方哟!”众乡邻乐呵呵地从廉古六手上接过烟,对着廉春雷起哄。
廉古六心想,大伯给的烟,肯定没有玉溪烟贵,自己这下子,算是削大伯脸面了。冲廉春雷歉意地一笑,转身跑回公路,驾驶着萨普皮卡一溜烟离开了。
廉古六来到风语轩苗圃,在大门口狂按了几下喇叭。阿黄最先吠叫着跑了出来,然后摇着尾巴、目光柔和地围着皮卡打转。
少顷,胡月的俏脸出现在门口,冲坐在车里的廉古六微微一笑,将铁栅栏门推得开一些,举手向里招了招,示意廉古六驾驶车辆向内前往。
廉古六心中一喜,打开低速档前行,目光所至,果然清理出了一条可供皮卡车行驶的道路。
“师姐,早上我还不知道呢,这什么时候弄宽的?”廉古六叫道。
“前几天就将道路两边的花草处理掉了,今天上午你大伯喊了人来,没用多久就理平了两边,比以前足足宽了一米多,现在完全可以将车开进来了,只是掉头有些麻烦,呆会你还只能倒回去。”胡月跟着车的左侧走,对驾驶位上的廉古六说道。
“嘿嘿!我每天一早在院外开了车就走,也没进来看看。你们做这些事,怎么也不叫我呢?”廉古六笑道。
“叫你干什么?毛脚毛手的,别把花花草草弄坏了。”胡月嘴角含笑,故意气廉古六说道。
“嗬!你这朵花我都弄不坏,那些花草我就更加爱惜了!”廉古六坏笑着,油腔滑调地对胡月说道。
胡月蹲下身子,在地上拾了一小块泥土,作势要扔廉古六。廉古六赶紧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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