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带来潭州,还主动与她这般亲密,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虽两人的开始并不怎么美好,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终究是他,苏之玉小心翼翼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伴随着她的动作,林幸年的眼里快速闪过厌恶,可想到自己一直惦记着的事情,还是强忍着不耐,抬手拍了拍她的肩,温声开口。
“你嫁给我之后就不见你与家中的姐妹有来往,总归是府里从小就一同长大的姐妹,若是得空也可常来常往。”
苏之玉不解的眨了眨眼,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些,想到因为身份事事压在她头上的那两个人,眼里皆是恨意与嫉妒。
正是苏之蔻害了钱氏,她手刃那对姐妹的心都有,和她们来往?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在林幸年面前,苏之玉还是掩下情绪,努力维持着自己在他面前的良好形象,嗫嚅着唇委屈道:
“妾也想过与她们常来往的,可因着妾出生就十分卑微,她们是安国公府的嫡女,而妾不过是妾室所生,她们一向不喜妾,再怎么腆着脸讨好,也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林幸年眼里闪过不耐,心里不停怒骂蠢货,可嘴上还是哄道:
“许是你想岔了,之蔻与之念生性善良,我小时在潭州时就与她们有过接触,之蔻许是之后嫁了人,所以才强势许多。可之念生性单纯,得之蔻和白老爷子的喜爱,你与她多来往些总归是没错的。
且你随我来到潭州,我要处理的事务繁重,我也不能常常呆在府中,你一个人在家总是会感到无聊乏味。既然她们也来了台州,你不如与她们常常走动解解乏。”
苏之玉越往下听心却是越冷下来,这话表面上看是为她着想,可一联想到自己曾听到他讨论的有关宫里的那些猜测…
苏之念…苏之蔻后又是苏之念,他的司马昭之心就差明写在脸上了,满心欢喜却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苏之玉心中更恨。
若是她们…若是她们都能消失就好了,这般他就只能看到自己。
林幸年久久不见她的回应,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苏之玉从滔天的恨意中回过神来,抬眼就对上他温情满满的眼,锦被下的拳暗自捏紧,面上却还是温顺与依赖。
快速点点头扯着嗓子甜腻腻的说道:“殿下说的极是,妾很是受用,改日便向白府递庚帖上门拜访,只不过妾身份低微,若是白府不许妾进入那可怪不得妾。”
“怎么会?”林幸年见她应下,眼里闪过嘲讽,翻身再次紧紧压住她,深情的望着她,“之玉这般讨喜,谁人见了都会喜欢。”
这话实在是假惺惺,且与之前有太大的出入,苏之玉根本不信,可他俯**靠近自己时,她什么旁的想法都没有。
两个心思各异的人,却做着世间夫妻最亲密的事,屋外秋风吹过,树枝被压摇得沙沙作响,似是在嘲笑,又似是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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