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贺川回来的那一天,千手柱间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并不是像以往那种带有训练意义在内的,千手佛间仿佛把自己的儿子当做了仇敌,不管扉间用什么方法阻止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把大长老请出来,才算结束了这一场单方面的毒打。而彼时,千手柱间只能软软的瘫在地上,让扉间将其带到治疗室进行治疗。
左右大腿骨骼被齐齐打断,肋骨断掉了三根甚至还有一根插.进了他的肺中,虽然已经治好,但看着柱间在昏迷中呼吸难过的样子,扉间唯一能做的便是放缓了手劲,将药膏轻轻涂抹在大哥有着青淤的身上。
继而陷入了沉思。
千手柱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从千手扉间懂事起,他就隐隐有种感觉,他的大哥不同于寻常……哪怕别的孩子对他大哥的称呼常是笨蛋,千手扉间也这样坚持着。
一个能够观察蚂蚁活动一整天,从蚂蚁群的女王制谈到现在女性的权利;一个能够将别人珍惜的白面馒头放到发霉,指着上面的霉斑说这是能够治疗伤口腐烂的青霉素。哪怕被人讽刺,哪怕被人暴揍一顿,也坚持故我。
如他一般的人能有几个?
说到底,战国又有哪个人会把笑容天天挂在脸上,总是做一些不切实际的瑰丽的梦呢?
但千手柱间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不经意的描述中,给扉间展现出的,是一个庞大的,已经拥有完整体系和法律的新世界。这让小时候的他恐惧甚至不安,因为大哥所说的和现有的巨大差异,一度让他以为自己的大哥是否得有癔症,继而感到排斥。
若这般下去的话,他怕是会和自己的大哥越走越远吧,这么想着的扉间虽注意着柱间的一举一动,却也不做任何表态。只是命运之所以称之为命运,便在于它所带给人们的惊喜以及不确定性。
那是千手扉间五岁那年的第一个任务——一个名为白川乡的地方。
由千手一族两位经验丰富的忍者,带着扉间进行的普通剿匪任务。当然,如果中途没有害怕弟弟受伤害而非要插.进来的柱间的话,那就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务了。
一次谁也不会知道的‘普通’任务。
白川乡,位于霜之国北边境的位置,和川之国接壤,因为其独有的气候和地理位置,导致白川乡的土壤和树木皆为白色,事宜观光……
但这并不代表白川乡就是一个富足的地方,因为外来植物无法在此地存活,白川乡的人们只能靠换取外面的东西来进行日常活动的需要,幸而,人们对山脉之中的白川乡的东西还是好奇的,日子也就这样平稳的过下去了。
想来这样一个平稳又身处偏僻之地的村子会招来盗匪也不是什么让人惊奇的事情。
就这样,这个经过佛间审核的任务落在了自己的次子身上,而柱间也顶着脑袋上的大包偷偷出发了。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个村子的内里早已腐烂,占有白川乡的根本不是盗匪而是一群失去了族地的浪忍,村民和浪忍相勾结,以剿匪名义发布任务,骗取外来人的信任,并将其贩卖到其他忍族手中。
如果没有千手柱间的横插一脚……
在带着扉间重伤回到千手族地之后,千手柱间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拼命训练着,就算伤痕累累也不曾停歇,虽然也因此得到了回报,但如此拼命的做法终归还是被看不下去的佛间出手阻止了。
“就到这里结束吧。”训练场上,千手佛间看着柱间已经连气都喘不上来的摸样,拍手叫停。
“柱间,我知道努力训练是一件好事,可是过度训练只会造成身体的伤害,难道为了一时的痛苦,你想要终结掉你的整个忍者生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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