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照临界,不想他的小徒弟被人嘲笑。
宗内那些小弟子修炼不行,说三到四传闲话到是挺在行。
即使,现在动用破宙眼,直接加重了他的伤势,他也不在乎。
而此刻的魏紫,从昏昏沉中醒过来,就听到一阵啜泣声:“花花,你醒醒啊,花花,你快醒醒,呜呜呜。”
魏紫被这哭泣声扰的不得安宁,挣扎着睁开了重若千斤的双眼。
“哭什么哭,我又没死。”
声音软糯,但是好似多日没要进水,嗓子粗糙发疼,让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魏紫这带着烦躁的怒声却让哭着的人惊喜异常,“花,咯,花花,咯,你终于醒了,咯,他们都说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呜呜。”
说道最后,又自顾自的伤心着啜泣起来。
魏紫现在一片迷惘,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可是脑袋昏昏沉沉,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挣扎着让那哭包给她倒了一杯水,就又睡着了。
而在她睡着之后,哭包慌忙的跑出去喊人,叫来大夫,给魏紫看了看。
“人醒了,烧也退了,这就是没事了,我先开个方子,你们派个人跟我去拿药,人再醒过来,就先为她点清粥,然后把熬好的药给她喝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烧的这么厉害,要好好将养,不要再受了风。这孩子还真是命大,这样都能没事,今后你们可要看好了,小孩子本就娇贵,可不能和大人一样。”
在场的仆妇奴婢诺诺称是,正在这时,就见外面又来一人,这人年岁不大,只有二十啷当的年纪,但是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一进来就沉声问道:“华儿醒了?”
听他问话,立刻就有伶俐的婢女上前回话。
那公子哥听完,心中稍安,派了婢女跟着老大夫去药铺拿药,又亲自用手探了探魏紫的额头,“嗯,确实不热了,总算是雨过天晴,不然我这罪过可大了。”
“哪能是您的错,五爷都还没娶亲,不知道这小娃娃该如何照顾,也是正常。”
那五爷听了,反而觉得刺耳,一脚踹向那婆子:“我不懂,你们也不懂吗?要你们是吃干饭的?我好好的侄女,被你们糟蹋成这样?”
听了他的质问,众人噤若寒蝉,因为六姑娘这场病,五爷已经发落了不少人,那婆子竟还敢提这茬,害得众人被牵连。
“老奴知错,老奴知错,五爷开恩,饶了老奴这一次。”
“哼,看在六姑娘无事的份上,就饶你这一回。要是六姑娘再有闪失,把你们全发卖了,我看到时候谁还敢求情。”
众人想到五爷如今在家中的地位,他要是说话,想来不会有人敢反驳。
“奴婢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六姑娘。”
一屋子的奴婢仆妇,赶紧跪下讨饶。
“这么多人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留两个在这里照顾。”
其余人赶紧退下,远离满肚子火气的五爷,只留了碧荷,松针两个婢女,两人心中发苦,希望六姑娘赶紧康复,好平息五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