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野还在愤慨,阿飞却将陆轻尘拉到桥下去,边道:“这是兄弟间的谈话,你们这些女人不准偷听。”
夕野憋了一肚子火,却是无处发泄,只得扶在乌木桥栏上大口呼吸,“哼,谁稀罕。”她忽又站不住了,好奇心如一颗无坚不摧的导弹击毁了她冷酷的外表。
她踮起脚尖,像是眺望江边风景,却不时瞥过两人,想看看他们在搅什么鬼。
陆轻尘道:“其实你完全不用走这么远,毕竟她也是个男人。”
阿飞道:“我就要和你谈谈这个男人的事情。”他接着道:“飞哥算不算你大哥?”
陆轻尘笑道:“算的,算的。”
阿飞又道:“我阿飞又够不够义气,至少不会骗你吧。”
陆轻尘笑道:“对的。”
阿飞长长地吸了口气“那我就该告诉你有关这个夕野的事情,务必仔细听好了。”他神情忽变得沉重而诡异,“我跟你说说夕家的故事。”
夕家仿佛亘古以来就在纳崎村。
他们就随着纳崎村一起搬移、一齐迁徙,虽然他们始终跟随着纳崎村的脚步,但却不与任何人深交。夕家向来深居在僻静的地方,见的人少,甚至不大跟的上时代的脚步。
他们本来是一片与李家似的的宅落,虽居住在纳崎村,人却都与世隔绝。
他们甚至不与任何村人结婚。
三十多口人急剧减少......听说不少新生儿都夭折了,夕家女人的哭声一直穿过厚厚的院落,令闻者心碎。
近亲结婚本就容易造成遗传疾病,且多是不治之症,难活过一岁半月。
看着婴儿们一个个地夭折,就像将自己那颗跳动的心脏悬在锋利的铁钩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侵入骨髓的痛楚。夕家人终于决定走出深宅,他们开始与纳崎村人交流。
传言夕家男人玉树临风,女人则是惊尘绝艳,令太多人流连忘返。
他们就这样在村中高调了一阵子,夕家的血脉也经此延续了百年。可就是他们出宅之后,村中就开始发生凶杀案。
死者死相凄惨,仿佛被野兽活活撕裂,更有甚者被吞吃了大半部分身体。且有尸体无故失踪,本来放在棺材中准备下葬的尸体,却在第二天不见影踪。那段时间每夜至少发生十起凶案,因为都是夜晚才发生凶案,所以纳崎村便定下了“人在纳崎中、子时不出户”的规矩。后来终有一次凶手露出了马脚,是只巨大的、用双腿行走的似狼野兽,村民就在午时将它活活烧死。
狼灵传说也在此时盛行起来。
许多人都相信是狼灵所为,也有人觉得是夕家带来的诅咒,无论如何,由于当时的破案手段不发达,这是种是一个谜。
仿佛就是夕家人带来了一切灾祸,所以人们再没敢与夕家人相处。
之后数年,夕家迅速衰败,最终只剩下两家人撑着夕家这块布满尘埃的牌匾。
两家人终也敌不过岁月的变迁,各自诞下一男一女。
陆轻尘道:“难道......”
阿飞道:“不错,这一男一女在十多年前诞下一名女婴,他们就是夕野的父母。”
陆轻尘道:“可十年前好像发生了意外。”
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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