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一下子就认出这个喝得醉醺醺的醉鬼就是自家师弟——百里屠苏。只是以他与自家师弟的相处时间来看,他还不曾见过他这般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而陵越本人,也是滴酒不沾,也不知道百里屠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喝得醉醺醺,还走错了房间。
虽然百里屠苏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但是却并非走错房间,他想见的便是心心念念却又少有见到的陵越,而这个房间便是醉了却也能循着本能找过来。
虽已过了初春季节,但是地面仍是渗出了丝丝凉意。陵越用力的推了推身上的百里屠苏,想把他推开,但是这醉鬼却是纹丝不动。
因为他的动作,本来睡得沉沉的百里屠苏却睁开了一双毫无焦距的眸子。微微晃了晃脑袋,百里屠苏只觉意识神智都不甚清晰,不然他怎会梦到自己正压着自家师兄呢?
伸出手抚上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只觉得手下的肌肤冷得生凉。为什么会这么真实?百里屠苏想不明白,为何梦里的师兄也能如此的真实,为何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触碰着平日不敢触碰的人。
陵越狠狠的皱起眉头,他不知道百里屠苏把他当成了谁,隐隐约约从决铭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自家师弟在外面做的事情。最近似乎是与一个世家女子交好,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那女子?
一想到这里,陵越的脸霎时一白,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扩散开来。
“嘶……”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刺痛感拉回来了现实,只见百里屠苏凑了上来咬住了陵越的肩头,还留下了一个带着丝丝血迹的咬痕。
“百里屠苏!”陵越当下就变了脸色,他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阻止那落在他颈脖上如同雨点般的吻。
百里屠苏似是觉得那双并不算有力道的手过于碍事,轻而易举的抓住然后压在了头顶,一双迷离却又痴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身下之人因挣扎而裸(河蟹)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
如果这是梦境,他希望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因为在梦境里他能永远的拥抱那个自己平日里从不敢肖想的师兄。前些年百里屠苏并不确认自己对于师兄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也许一开始的执着源自于愧疚,但是时日渐长,他发现他更想独占他,也只想自己的师兄眼里永远只有他。
后来,偶然出了一趟江湖,却有了意外的收获。他不曾想,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亦是可以的,那林林种种的图一时间把百里屠苏看的面红耳赤,也因此确定了自己对师兄的感觉。
“师兄……”百里屠苏吐着热气的的唇徘徊在他耳边,意乱情迷外的他并没有发现身下忽然一僵的身体。
陵越不曾想会从百里屠苏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别人?
似乎十分不满陵越两次走神,百里屠苏捏着他那削瘦的下颌,强迫他把视线放回自己身上。那双困惑却也沾满了水气的眸子对于现在百里屠苏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遵循着本能,吻上了那薄薄的唇。
陵越还没反应过来,一声惊呼就直接被吞进了对方的唇舌之中。强行撬开他的贝齿,灵活的舌尖窜进了口腔之中,进行了一番扫荡之后,与对方的舌头纠缠了起来。
被捏着下颌的陵越只能被迫的仰起头去承受这个暴风雨般肆虐的吻,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百里屠苏离开了他的唇。胸膛中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喘着气连唇都合不上的陵越睁着一双满是雾气的眸子茫然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濡湿的眸子,微红的眼角无一不是让百里屠苏理智决堤的因素,更别说如今的百里屠苏根本没有理智这一说法。所以他也遵循了自己的本能,撩起了身下之人的衣袍找到了那个隐秘之处后不经润滑便顶了进去。
陵越疼得脸色霎时白了起来,刚想说话对方的唇又覆了上来,一切的抗拒都被湮没在这侵略性极强的吻之中。
宿醉的后果大约是第二天起来头疼万分,可即便如此,百里屠苏还是能清晰的记起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因为过于真实,也过于渴望,以至于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了师兄的房间。
师兄的房间?!
百里屠苏的意识霎时变得清醒万分,像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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