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只觉身上一冷,还未等反应便被一只手嵌住身子桎梏在一个宽阔冰凉的怀中。
一刀闪过寒芒,不偏不倚抵在她颈前。
冷冰冰的刀锋贴在肌肤上,她大气不敢喘一声。
她不着寸缕被他挟持,身后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她脊背的肌肤,丝丝凉意惊了心弦。
他孔武有力的手臂死死圈在她胸前不容她动弹。
离得近了才发现被劫持的‘猎物’娇软纤瘦,身体赤裸贴着他,女子身上幽香充溢鼻端。
谢长宁的命被对方拿捏根本不敢乱动,但没看漏持刀的那只手臂微微一颤。
耳边响起身后人略带惊奇的声音。
“女人?”
一开口是带有三分少年气的男声。
谢长宁也很意外:“男人?”
果然不是要杀她的那个黑衣人,她虽然不知道前两次的黑衣人是谁,但两次交手也知道对方是女子。
合欢宫除了她兄长外再无男子,眼下这位显而易见不是合欢宫的人。
他看样子是认错了目标,抵在她颈前的刀退开了毫厘,浓烈的杀气也在一夕间散去。
脑海里小海棠松了口气,这才敢出声。
【宁宁,虽然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很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说。】
【他叫无意,乌衣楼天字杀手,五星级!!】
谢长宁:???
她被他手臂箍得有些气息不顺,这般不体面她心生几分不快。
谢长宁出声道:“你......手臂要不要换个地方搂着?”
无意闻言似是吐出一口轻气,横在她胸口的手臂反而紧了紧,她被迫贴在他怀中。
这深更半夜,衣不蔽体,如此拥抱像什么浓情蜜意的爱侣一样。
耳边,男子上扬的语调中透着彻骨的寒凉。
“胆子不小?被刀抵着也不怕?不怕我一个‘不小心’让你人头分家?”
声音入耳,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敏感的自己都羞涩。
“少侠,咱们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小女子柔弱手无缚鸡之力,何处得罪了你?你......要我的命吗?”
无意不置可否地轻哼,突然凑近她的耳侧,青丝晃动,他温热的鼻息尽数洒落在她的耳郭。
还有冰凉的金属触碰到耳朵,像是面具......
谢长宁缩起肩膀,她想躲被他识破,大手一把握住,粗粝的指腹压在柔软上刺激的她颤抖。
凤眸瞬时瞪圆,口中一声轻哼差点漏出来。
“你!”
面具下那双黑沉的眼眸比夜色还浓郁,如深渊不见半点光。
“柔弱?手无缚鸡之力?不见你有半点胆怯,我还以为是个不怕死的。”
无意轻声低喃,说话间翕张的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她颈侧。
谢长宁偏过了头,沉默中忽听房外的走廊上有微不可察的脚步声靠近。
无意瞥了身后一眼,将屋外的动静悉数察觉,他心生退意。
握刀的手无声收刀回鞘,他在她背上以二指发力一点,谢长宁被点了穴动不了,只能蹙眉。
无意收回手轻笑一声,将她放回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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