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太医和擅玉离开了之后,里屋只剩下了花月满和刘默两个人。
花月满一心在给自己吃宽心丸,不停的给自己洗脑,不敢间歇的让自己去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各种借口。
没事,刘默肯定是能好的,他都已经强大的非人类了,还有啥事是他办不到的?
放心吧,肯定没问题的,刘默是谁啊?装逼小能手,他就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够敞了怀儿的装逼,也肯定是会好的。
她就这样不停的安慰自己,让自己在绝望的尽头看见希望的曙光,好不容易堵塞的心通畅了一些,她深呼了一口气,猛地扬起面颊,当看见刘默那双冰冷到毫无温度的眼睛时,才刚建立起来的希望又全部崩塌了。
擅玉回来的时候,花月满正和刘默大眼瞪着小眼,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
花月满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刘默应该是原本就不想说吧……
因为在她的注视下,他已经起身朝着床榻走去,然后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躺在了床榻上,用被子将他那高大的身躯全部包裹了个严实。
花月满这下就更尴尬了,她原来只知道刘默健康的时候,那阴绉绉的性子能算计人致残,岂不知他失忆的时候,这冰冷的态度能冻死人。
最后是擅玉打破了这份要命的安静,轻声开了口:“让主子先休息吧。”
好吧……
花月满站起了身子,其实这也是她想要说的。
随着擅玉出了里屋,她终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索绕在心头的问题:“刘默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有果就必有因,因果循环是死规律。
擅玉静静地看着花月满好一会,才淡淡的讲述了在回宫途中发生的事情,从始至终他的声音都很平静,一直到……
悬崖的边缘,蒙面女子见刘默吞下了药丸,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不过她并没有将手中拎着的女人拽回来,而是继续又道:“现在,劳烦祈天太子爷自己跳下去吧……”
她说着,微微侧目扫了一眼身旁的悬崖:“用您的命,来换太子妃的命。”
擅玉双眸急速敛紧,因为紧绷到了极限,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颤动着。
刘默似早就知道这女子会得寸进尺一般,并没有出任何的惊讶,余光扫了一眼擅玉,随即微微一笑,一步步缓缓朝着悬崖的边上走了去。
及腰的长发逆风而扬,狂风肆虐着他的阔袖疯狂鼓动,他心平气和的站定在了悬崖边上,望着那脚下的无尽深渊,唇角上扬而起,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蒙面女子眼看着刘默那倾斜下悬崖的身子,捏在怀中女人勃颈上的五指,下意识的松开了几分。
可能在她看来,刘默已经再无法变卦。
然,就在她放松戒备的同时,已对着悬崖倾身的刘默忽然一个转身,脚尖快速的点在了地上,借力发力的朝着那蒙面女子伸出了手。
蒙面女子根本就没预料到,刘默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还手的余地,感受着那迎面而来的杀气,她无路可退的只得松开一直钳制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刘默救人心切,原本能一招取了那蒙面女子性命的手,忽然改击为拉,直接将那人质女人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蒙面女子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中计:“堂堂的祈天太子爷竟然出尔反尔?”
刘默抱着怀里的女人笑的慵懒而邪佞:“谁说祈天的太子爷就不可出尔反尔?”
蒙面女子似知道没了人质在手的她根本就不是刘默的对手,猛地甩出了缠绕在腰间上的鞭子,朝着刘默飞冲而去,打算做最后的一击。
刘默全然不顾迎面而来的强烈杀气,缓缓垂眸,动作轻柔的掀开了那遮盖在人质女人面颊上的长发。
蒙面女子飞舞着手中的蛇皮鞭子,眼看着就要碰触到刘默,忽一阵凉气从她的旁边袭来,她下意识的甩动鞭子阻挡,可当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她透过面具的双眸却猛地一顿。
擅玉趁着蒙面女子呆愣的同时,一手扯住那灵活的蛇鞭,一手直钳在了她的喉咙上,力道之大,使得那蒙面女子当即就泻了力气,掉了手中的蛇鞭。
“果然不是她啊……”另一边,刘默终是掀起了那遮盖在人质女人脸面的长发,看着那完全陌生的面颊,松了口气的笑了。
忽胸口一阵翻滚的灼热直逼喉咙,“噗——!”刺目的鲜血顺着他那上扬的唇喷洒在了地面上,染红了笔直的袍摆。
“主子!”擅玉一惊,猛地将手中的蒙面女子,朝着悬崖甩了下去,他则是头也不回的直奔向刘默。
擅玉记得,那个蒙面人在坠崖前好像对着他说了些什么,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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