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海峰后,一直一言不发的朱由桦自斟自饮了一杯酒后,慢条斯理的说道:“福王柜位亲王,对一个下贱的商贾低三下四,难道不觉得有辱身份吗?再说他只不过是在人群中见过乐安公主一面,父王连跟乐安公主商量都没有商量过,怎么就私自做主把她许配给了那下贱的王海峰了呢?这两个人一个是贵为公主的京城第一美人,一个是容貌丑陋的下贱盐商,他们根本就是两个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人,风马牛不相及东西,父王干嘛要乱点鸳鸯谱。到时候乐安公主要是不同意下嫁给王海峰,父王打算如何处理?”
福王对自己这个小儿子宠爱有加,微微一笑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王求的是万世基业,他王海峰之所以攀龙附凤,求的不过是名利二字而已。他既然迷恋美色,只要本王能满足他的欲望,他便是本王的一块垫脚石。到时候本王要是荣登大位,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乐安公主难道能抗旨不尊不成?桦儿你的这些问题,在父王我成为皇帝后,都不是问题。”
朱由桦见乐安公主被莫名其妙的牵扯其中,不知不觉间竟然成了别人讨价还价的筹码,忍不住替她叹息一声,贵为公主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别人指点江山的棋子。他冲着福王躬身一礼,也没说话便退了下去。
福王觉得自己的喜悦只能跟朱由渠分享,二人相视一笑,一场宴会算是到此结束。
朱由渠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乔装打扮的张来福已经在密室里恭候多时了,说是有要是禀报。
张来福一脸的毕恭毕敬,见朱由渠进了密室连忙跪在地上行礼,“见过颖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微醺的朱由渠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闻着一股子刺鼻的葱花味儿,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张来福一脸的不悦,“王洪忠,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见我之前洗洗澡,见我之前洗洗澡,大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葱花味儿。别人要是跟踪你,都不用眼睛看,闻着味儿就追到我这密室了,亏你以前还是锦衣卫的密探。说吧,这么急匆匆的要见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张来福原来叫王洪忠,是一名锦衣卫的锦衣卫校官,六年前因为利用手中的权利勒索吞并河南府一张姓财主的钱财,岂料此人的远房表亲在京城吏部为官,被人告到了京城,因此被朝廷治了死罪。
当时正在招兵买马的朱由渠觉得他是个人才,便来个狸猫换太子,用一个死囚犯的性命保住了他的性命。他因此也就成了颖冲王收下的一名秘而不宣的隐蔽存在的杀手,经常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年他利用自己的特长易容伪装成一个厨子,按照颖冲王朱由渠的指令接连害死了四任灵宝县县令,积功累德也就渐渐成了他的心腹之人。
“启禀王爷,您嘱咐我不要轻易动那姓黄的,可朝廷并未像您说的那样知难而退,任命福王保举的人当县令,而是又派来一个姓关的来当这灵宝县的县令。”
朱由渠眉毛头没有抬,打了个哈欠儿,“不是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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