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宁为玉碎,不为瓦全</h3>
匍伏的容铭远忽然抬头,眼中精~光闪烁:“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孩子自己会跟别的男人生,不喜欢帮别人养贱~种!”苏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容铭远的眼再次紧缩:“别的男人?乔云深?”
“这是我的事,不老容总费心。”苏染去捡地上的连衣裙,容铭远却一个箭步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苏染,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不忠!”
苏染呼吸不畅,可没有丝毫的退缩:“你不忠再前,搞大自己小姨子的肚子,难道还指望你老婆乖乖咽下这口气?对不起,我做不到!”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她的本性。
“如果我要你必须做到呢?”
“绝不可能!”要她与自己的妹妹共享一个男人,她又不是娥皇女英,没有那么大的力度,“既然你喜欢她,我成全你们岂不是更好。”
“但我现在好像更喜欢你!”他钳制着她的四肢,毫不掩饰自己膨胀的欲~望,“也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爬上我的chuang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会有那么不知廉耻的妹妹。”
“你说谁不知廉耻?”苏染被羞辱的白了脸。
“我有说错?你跟苏沫,哪个不是?”
一时间,苏染无言以对。
三年恩爱的婚姻生活没能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她永远无法改变自己卑贱的出身以及那不堪的过去。
她对苏沫的厌恶与恨意在那一瞬间似乎得到了救赎。
他说得没错,她与苏沫,是一丘之貉,她比苏沫,一点也不高尚。
只是她以为三年的时间他多少能感受到一点自己的拳拳爱意。
她笑着仰头,将眼中的泪水逼退,她说:“对,容铭远,你说的很对,我跟苏沫,是一丘之貉,所以乔云深回来了,有钱了,我就不要你了,所以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吧——”
她的言语深深刺激了容铭远,她感觉自己的腰肢快被折断,但她硬忍着一声不吭。
“不要脸的女人!你是妓吗?”他是真的被气疯了,用最不堪入耳的言语侮辱她。
苏染一直倔强的死死瞪着他,不允许自己的泪水决堤。
“想离婚?休想——除非我厌倦了你,否则我是绝不会让你如愿的!”怒火中烧的容铭远用皮带绑住了苏染的双手,他给了她最残酷最残忍的折磨。
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甚。
苏染万念俱灰。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三年真心真意的付出根本不能换来他的一点信任。
他疼她,chong她,却唯独不爱她。所以任何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取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