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被抓个正着</h3>
苏染在chuang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chuang。
容铭远太狠了,她下~身血流不止。
然后,她看到了乔云深。
穿着白大褂拎着医药箱出现在她的卧室门口。
她苍白羸弱的动了动嘴唇,才发现干涩的厉害。
乔云深墨色的眸中闪过稍纵即逝的震惊。
苏染忽然笑了:“对不起,吓到你了。”笑的嘴唇出血。
他压抑着上涌的怒气,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走近,又扶起她虚弱的背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喂她喝水。
“谢谢。”她是真渴了,咕噜噜喝下去一大杯,然后呛着了,疯狂的咳嗽起来。
乔云深又急忙帮她拍背,他满脸沉郁,动作却轻柔,等苏染好些了才问:“好了吗?还要不要了?”
苏染感觉喉咙不再火烧火燎的疼痛,缓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容铭远是绝不可能让乔云深进屋的。
那一天,乔云深在等了一个小时后闯入会议室,却发现会议室内空无一人。容铭远早已不知所踪。
望着伤痕累累的苏染,他面部肌肉抽了抽:“事在人为,一直联系不到你,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他带的医药箱还真的配上了用场。
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苏染不无惊讶:“云深,你真是个全才,现在就连包扎伤口都能做的这么漂亮。”
当初,他的蝴蝶结打的跟丑八怪似的。
乔云深抽空看了她一眼,也笑了:“这叫久病成医,小时候有你帮我处理,后来没有了,总该一个人学着成长。”
苏染抿着嘴,笑的比哭还难看。
从小到大,乔云深总是跟人打架,为了他那个嗜酒如命的赌鬼父亲,也为了替无她们无依无靠的母女三人出头。
他人小,每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最后他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每一次都是苏染悄悄拿着药膏去找他,为他上药,边上边哭。他总说不疼,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那段艰难困苦的岁月一直是苏染记忆中不愿回忆的一段。
过去真的太苦,太苦。
思及此,她的嘴角都弥漫开咸咸的苦涩。
乔云深伸手,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没事。”她笑着别开了头。
乔云深深深凝望着她:“染染,这样的生活,就是你当初义无反顾的选择吗?”
“我——”
苏染的话被突然闯进来的伟岸身影所打断,怒气冲冲的容铭远如发怒的狮子,冲过来就给了乔云深措手不及的一拳。
乔云深头一偏,摔倒在地,满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