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池文忠光着腚从山缝里爬出来后不要命的落荒而逃,他知道得罪了日本人抓住的下场只有被刺刀挑开肚子。
往远处跑下了山,从山脚的树趟子里拐进一个山坳,又爬上个半大的山头,回头望下日本兵没有追来,心里才稍宽些,也感到自己快被冻僵了。
翻过山头来到一处矮崖前,掂脚摸到个人头大的窟窿,哆里哆嗦的伸进手去,掏出几块石头后摸出了一个小包袱,打开是套夹衣,里面还裹着把攮子和一把带十发子弹的左轮手枪。
可能是因为野地里放的工夫长了衣服已经发朽,手忙脚乱的蹬裤腿时把裤裆整个的撕开,冷风又透了进来。
把裤腰、衣襟缅紧,一只手从后面捏住裤裆,脚上还是没鞋子,转个圈四下打量,用攮子削下几块树皮,在脚上比画着裁出两块大小合适的,把膝盖以下的裤腿撕下来一起裹到脚上,又拿了两捆山里人存下的干茅草抱怀里,就一头往东北方向扎了下去。
跑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池文忠身上已经感觉不到冷,知道自己再坚持不了多大工夫,终于看到了沟底的一处院子,方圆十几里唯一的一户人家。
天已经大亮,把荆条编的院门往上一提推开条缝等下确认没狗,屋子里也有了反应。
“谁”。
“我”
“忠叔?”
过下屋门打开,里面还挂着门帘子,黑咕隆咚的,池文忠迎着水一样涌来的暖意往里挤,牙齿开始打起架来。
前面的左手触到人后右手的攮子紧跟着递了上去,刀子入肉,对面的人哦的一声一哆嗦往地上瘫,怕攮子短又使劲往里送两下再使劲的一搅,池文忠手上火烤一样热起来。
“怎么了”。
里面炕上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这家头过年刚娶回来的新媳妇,漂亮的很,池文忠把还在抽搐的尸体放地上,回手插上屋门,等女人打着火的同时也到了跟前,攮子搭在脖子上把刚出来的叫喊又憋回去。
左右手倒替拿着攮子捋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胡乱的擦几下手,池文忠就一掀被子钻了进去,感觉着跟火一样,使劲的抱住筛成糠一样的女人舒服的shen吟着。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手脚开始象自己的了,池文忠翻身爬上了女人的身上,大巴掌使劲的在脸上抽几下弄老实了,找到地方开始用力的动作起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尸体已经开始发凉池文忠才意犹未尽的跳下炕,翻检出所有能穿的衣服套身上上,尤其是有一双毡鞋让他高兴的不得了,又从屋里找到十几斤白面、几块腊肉,连火种一起打包,回头看到炕上铺着张狼皮褥子,用力的一抖抽出来,已经被血水浸湿一大块。
女人的尸首被带的滚半个圈又翻回来,半闭的双眼似乎还在斜视着,喉咙上的口子小孩嘴一样张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