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然”
季寒蝉再次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去别苑看看玄机有没什么线索。”
两人说罢,方要飞身而起,身后却突然一声惊呼叫停了二人。
“季三小姐!”
季寒蝉转头,只见是个十分眼熟的青衣人,正是二皇子的人。
“二皇子还有什么事吗?”
“正是,劳烦季三小姐再劳累一阵子了,二皇子还有些私事要与季三小姐商议。”
“我还有些事。”
季寒蝉蹙了蹙眉,转身便要走,身后那声音却不识趣地又叫住了她。
“二皇子说此事至关重要,同叶大师有关,定然要季三小姐跑一趟了。”
什么?
这一个叶大师惊得二人皆是回头,旁拾锦死死地盯着那青衣人,仿佛料定那青衣人便是一切祸端的始源。
“走吧”
季寒蝉拍了拍拾锦的背,露出一个和蔼的笑来。
片刻之后,季寒蝉脸色阴沉地同旁同样是脸色阴沉的拾锦走出了二皇子的别苑,二人自然是了解到了些消息。
“阮重...又是阮重!阮家当真是我们软和好欺压罢!一而再再而三,小姐,我们如何能忍!索性拼一拼,派人直接将阮重刺杀了事了!”
拾锦咬着牙,尤其那两个阮重,简直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生硬而低沉。
方才二皇子说的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同叶大师失踪有关的消息。
“当时我本在外头着,还等着太医回话,只是毕竟人有三急,便未报就进去了,恰逢听见了些议事厅传出来的话。父皇当时口气很是不好,大吼大叫之中本王也只听清了叶大师几字。”
“后来站了几秒暗卫便将本王盯住了,不敢久留,便走开了。后头我思索良久,确定了里头的一定是阮重,故而才敢将一事告知于你。”
这时二皇子的原话。
也就是说如果这些话是真的的话,那十有八九这祸端就在阮家同皇帝手中。
“我们先去找阮时碧”
季寒蝉转头又让拾锦传话,“告知清欢那边让他安稳好玄机,说我寻到了些蛛丝马迹,要先去确证一下。”
“是”
拾锦见季寒蝉面色越发沉了下来,即便是面纱之下,也犹能见她撇下了嘴角。不敢多说,飞奔到旁最近的一个据点,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回来了。
“走吧”
季寒蝉站在一个漆黑的巷角落等着她,靠着墙,身上雪白的面纱蹭了好些灰尘。
“小姐”
拾锦走上前去,正向给她将灰尘拂走。却见季寒蝉摆了摆手。
“走吧,不耽误时间了。”
二皇子的别院离着阮时碧的别院还挺远,两人在拾锦的建议之下走了一条小道。由于城中侍卫来往不断,故而二人不敢飞空而行,半刻钟的时间才到了。
“咚咚咚”
偏僻的小巷子里突然传来几声敲门,阴风呼呼地吹着,尤其瘆人。
“谁?”
门没开。
“季寒蝉”
只听“吱嘎”一声,那门骤然拉开了一个缝,紧接着一张蒙面人的脸露了出来,似乎十分的紧张。
“季三小姐,您赶紧走,晚点悄悄从隔壁过来,什么都稍后再解释了。”
那小厮模样的蒙面人语速极快地低头说了几句,紧接着放高了声音。
“请问季三小姐所来何事?我们阮公子可是不欢迎你的,如今紧急时候还请你快些离开!莫要惹得人误会了!”
季寒蝉一愣,随即微微勾起了唇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