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头那人虽然被打得青紫相间,却仍旧口出狂言,“我们可是卫王府的人,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王显大步走到他前面,看着他嚣张跋扈的样子,一脚便踩在他的手掌上,痛得那人直叫。
“原来是卫王府的人,怪不得这么嚣张,回去告诉宇文直,老子就在这里等着,他有本事就来找我”。
王显把脚拿开,那人捂着手道,“反了,反了,我看你们是要造反,有本事就给我等着”。
那人一脸惊恐地试探着王显和胡秉纯,一边往后面退,发现王显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赶紧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没想到卫王现在如此嚣张,他们回去之后必定会再来,我们怎么办?”元芷安抚好邻居将他们送了进去才出来。
“不用担心,有本事就让宇文直自己来,我不相信他还敢把堂堂侯府给强拆了”。
“走吧,我们先进去,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吧”,胡秉纯也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进府之后写了一封折子让王显差人带进了宫中。
卫王府的人回去将事情禀告了宇文直,宇文直听说之后大为恼怒,“你们去的地方是何处?竟然有人敢跟卫王府作对”。
“王爷,那个地方叫轻衣巷,小的发现四周环境非常清幽,王爷一定会喜欢”。
“轻衣巷?”宇文直揣度着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这是什么地方?”
“打我们的人就住在轻衣巷,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老头”。
宇文直听着描述,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本王想起来了,胡秉纯也住在那里,我让你们去找几处好的地方,你们怎么去了轻衣巷,不知道胡秉纯住在那里吗?”
“那人是胡秉纯?”听着胡秉纯的名字,被王显打的人这才如梦初醒,但仍旧壮着胆道,“王爷,胡秉纯又怎样,您可是王爷,难道还怕他不成,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们这样对我们,那就是看不起王爷您啊,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才行”。
宇文直一脸不悦,“你说的不错,胡秉纯分明就是没把本王放在眼里,走,带上人随我一起去轻衣巷,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宇文直正准备带着人去轻衣巷闹事,宫中宦官传来宇文邕旨意,原来胡秉纯已经抢先一步写了奏折传递给宇文邕,宇文邕料到宇文直很可能会去找胡秉纯麻烦,因此立刻令宦官传来他的旨意,责备了宇文直,警告他不得去轻衣巷。
宇文直怒积于心,气得脸红脖子粗,送走了宫中宦官,咬牙切齿地将宇文邕的旨意扔到了地上,“好个胡秉纯,竟然拿皇上来压我,皇上竟然为了一个齐人来责斥我,简直岂有此理”。
“王爷您消消气,胡秉纯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们要忍还得忍”。
“这口气本王忍不了,胡秉纯,皇兄,咱们走着瞧”,宇文直脸上露出了一股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