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别焦急大叫。
刘岱猛然睁眼,老脸一派笑意,说道:“可是攻下了?”
那斥候快马而至,不待停足,翻身跳下马来,惶急大叫:“东边……东边有军马急奔而来,无边无涯!”
“什么?”刘岱大惊失色。
“何处人马?多少人马?”一旁谋士也是大惊,军师祭酒许汜焦急问道。
“不知,只见人山人海,无边无涯,数万有余!”斥候惶恐难当。
王彧长叹一声,黯然说道:“别问何处人马了,必是东平宋江无疑。当初刺杀乔瑁,某就曾劝主公三思,宋江必来救援。”
立于许汜身侧的谋士王楷冷冷一笑,反驳道:“王别驾可是埋怨主公咯?为何当初不力谏?如今却来如此?只显自家英明智广。可是忠义帐下所为?”
“好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刘岱已是惶急不安,名士之风荡然无存。
“为今之计,速命毛晖退军,集结军队,迎战来敌耳!”行军司马王肱也是面色凝重,献计说道。
“好,快快快!鸣金!鸣金……”刘岱大叫。
方这时,濮阳正城门城头厮杀正烈。
“杀!拿下濮阳城,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毛晖怒目圆瞪,张嘴嘶吼,紧握手中钢铁长枪向前一个突刺,“噗”只一声,盔甲碎裂,长枪狠狠扎进了一个濮阳守军将佐的胸膛,将他扎了透心凉。那将佐凄厉惨叫一声,口吐鲜血,登时毙命。毛晖钢铁长枪一挑,将那濮阳将佐的尸体甩向挤挤簇簇的人群,登时砸倒了好几个士卒;几乎同一时间,钢铁长枪甩将出来,顺着甩势又是左右狠狠一扫,又扫倒了好几个士卒。霎时间,四下里哀嚎阵阵,惨叫连天,被砸中者无不骨断肢残,血肉模糊,濮阳守军又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
“还不投降?”毛晖举枪直视对面的濮阳守军,霸气大叫。
不远处,大乔梨花枪上下飞舞,化作万千条夺目光芒,璀璨夺目,点点射向面前的兖州士卒。一道光芒就是一道催命符,不断地收割着兖州士卒的性命。她听到毛晖的霸气嚎叫,不由也是大叫:“保卫濮阳,死有何惜!”手中梨花枪飞舞更快,光芒更甚,四周哀嚎声也更惨烈。
“哈哈,小娘子,再来一战!”毛晖钢铁长枪又是一记横扫,将一名濮阳守军脑袋砸个稀烂,朝大乔嚣张挑衅道。
“战就战!……”大乔抖出一树梨花,也刺穿了一个言兖州士卒的咽喉,冷冷回道。
听得如此,两边将士纷纷后退了几步,留下了一处空地在两人之间。
毛晖钢铁长枪一抖,睥睨大叫:“杀!……”就要冲上前。
突然。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收兵鸣金声急促响起,震耳欲聋,直传城头。
毛晖双耳一竖,听到鸣金收兵声,简直不敢相信。
“什么声音?”他大声咆哮,朝后面自己帐下大叫。
“将军,主公传令收兵!”身后几位司马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