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再是美人,可是看久了了终究会有厌烦的一天,而她今日就要让那北宸皇帝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思及此,月鸢带着欢儿来到了凤鸾宫外,她早已打听清楚,今儿个这皇后在自己宫里招待曦月郡主,皇上也会去凤鸾宫,既然别的地方见不到皇上,那么就只能去凤鸾宫了,她带着礼品前去,皇后总不能将她给赶出来吧?
来到凤鸾宫外,月鸢整了整衣衫上前,忆安伸手一拦,“月鸢公主,这可是皇后的住处,你怎么可以随便往里面闯?”
“贱婢,本公主是来看皇后娘娘的,你一个贱婢竟敢阻拦?”月鸢态度嚣张道。
“不随便放人进入凤鸾宫是奴婢的本分,公主若是想要求见皇后娘娘,就请公主提前递来拜帖。”忆安不卑不亢道。
什么?递拜帖?这一个小小的凤鸾宫凭什么这样对待她一国的公主?她带着礼品前来,竟然还将她拒之门外,这皇后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成?
想到这里,月鸢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随即高声喊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月鸢来看您了。”
月鸢高声喧哗,忆安想尽办法的要将其阻拦在外面,楚璃雪在房间里自然是听的很清楚,与曦月相识一眼,“皇嫂,这个月鸢公主可是越西如今掌政的那位?”曦月淡淡道。
“没错,正是她,其他的几位公主不是已经战死,就是受了重伤不能再打理朝政。可以说,这位月鸢公主是越西唯一的王位继承人了。”
“呵呵,难不成,这月鸢也是因为我皇兄慕名而来的?”曦月轻笑道。
“是啊,这女人漂亮了遭惹一群男子的追逐,这男人太优秀了,就会有更多的女人惦记。女人是一所学校,男人是你的学生,咱们要做的事情啊,就是永远不让他从你这里毕业。”
闻言,曦月微微蹙眉,她的明白楚璃雪话中的意思的,只是这个比喻让她有些不明白,好在,她们两个认识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皇嫂说话与众不同,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皇嫂,那就让这个月鸢早些离开不就行了?何必还将她留在宫里,我可听说了,昨日她在欣雅轩的花痴模样,拉住一个男人就喊皇上,可见对我皇兄的痴迷。”
“咱们可是堂堂的北宸国,怎么可以驱赶他国的公主离开呢,怎么样都得让她自己走啊。”楚璃雪笑着道。
曦月看着楚璃雪浅笑的模样,深知这里面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皇嫂留着她还有其他的意思,她也就不乱出主意了,免得坏了皇嫂的事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月鸢求见皇后娘娘。”月鸢依旧在宫外高声喊道。
“残月,你去告诉月鸢,就说本宫正在招待曦月郡主,现在无暇见她,她若是有事,就等等再来吧。”楚璃雪淡淡道。
“是,奴婢知道了。”残月迈步出去,将楚璃雪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了她,可是月鸢哪里肯走,她来这里本来就是想要见皇上的,正好曦月郡主也在,她就是想让郡主看看这个悍妒又跋扈的皇后有多么的不堪,怎么会放走这么好的机会?
残月刚刚离开,月鸢用力绞着手中的帕子,倏然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您若是不肯现在见月鸢,那月鸢就长跪不起了。”
呵,这是想要逼她就范吗?别忘记了,如今这皇宫之中,可只有她一个主子,演戏给谁看啊?给那些个宫女太监吗?就算是看了,也不过是当成一个笑话。
月鸢入住皇宫的这些日子,对那些宫女太监经常辱骂,若不是没人听他的号令,说不定有些人就要挨打了呢。
在这个时候,还指望能有人来帮她一把,简直就是做梦啊。不一会儿的功夫,凤鸾宫外就已经围上了不少的宫女太监,他们交头接耳的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月鸢公主为何会跪在凤鸾宫外的,难不成是她做错了事情,娘娘在处罚她吗?
可似乎又不像啊,这月鸢虽然很坏,可她毕竟是一国的公主,皇后娘娘虽然尊贵,可也没有处置一国公主的权利啊。
忆安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随即快步走进房间,“启禀娘娘,那月鸢跪在了凤鸾宫外,还引来了不少的宫人围观,要不要奴婢通知他们离开?”
“不用,既然他们想看那就看呗,宫里难得有这么精彩的戏可以看,你还要扫了大家的兴啊。”楚璃雪端起桌边的杯子轻抿一口水道。
闻言,忆安心中疑惑,这娘娘做事是不是有些欠考虑了,即便是厌恶这个月鸢也不可以做的太过分啊,毕竟对方是一国的公主,若是传到那些大臣的耳中,不知道又会掀起什么风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