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扶越的神情越发暧昧起来,“起码没有美人这样把我拦在门外。”
“奴家可不是故意拦住公子的,只是我这花语隔只让有情之人进去,公子若想进奴家的闺房,那便要吃了奴家嘴上的胭脂!”
扶越的表情动也没动,立刻就应了:“这有何难,求之不得!”说着便把喜娥的身子往门旁边一推,接着抓住她的手腕抬了起来,俯下头去……
就在两人的面孔离得几乎只有一寸远时,扶越眼神一闪,邪魅地一笑,然后极为迅速地一闪身进了花语隔……
喜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心里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扶越进了门扫了一眼四周,这个房间并不大,屋内的布置艳丽又奢华,却没有一个侍女站在里面。
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圆桌,桌子旁边放了四个雕花的绣墩,桌子上放着五六个精致地红琉璃盘,盘子里分别放着猪油到口酥、猪油澄沙馅酥饺子、奶酥油光头、香油提桨薄脆和香油缸炉……
在这些糕点旁边还放着一把酒壶,两个酒杯,酒杯里已没有酒了,想来刚才霓川曾与喜娥推杯换盏。
扶越眉间微微一蹙:“点心倒是很合霓川的口味,这酒……”桌上的这些点心有些凌乱,放在盘子里没有一块完整的,不像是被吃的,倒像是被掰碎的。
圆桌后面不远处立着一张八扇的罗钿屏风,上面的图案是鸳鸯戏水不,可见屏风后面定是卧房。
扶越眼神开始严峻起来,他大踏步地走到了屏风后面,果然见到了一张罩着桃红色纱帐的架子床。
霓川正躺在床上,他身上盖着一床柳绿色的锦被,只露出了头。扶越心里一紧,赶急走了过去,看到霓川面色红润,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一样。
扶越看他这个样子,并没有感到放心,正想掀被子看一下他身上可有伤时,就觉得背后有气流拂来。他下意识地收回了伸向锦被的手,把手放在身前,立即转过了身……
喜娥此时已来到了扶越的身后,脸上带着森森的寒意:“公子,您这是做什么?把奴家当猴耍吗?”
扶越慢慢站起身来,双手依然放在身前。他依旧带着一脸邪魅的笑意:“姑娘说的什么话?我只是为了姑娘着想,想着若是在这红峭帐中吃胭脂定是极有趣味,因而先进来察看,没想到我兄弟却睡在这里。”
“看来我与姑娘只好换个地方再诉衷肠了!”
喜娥冷笑着:“公子又要像刚才一样引诱奴家吗?公子虽然聪明绝顶,只可惜,同样的招数怎好用两回?”
“哎哟喂,是啊,我太过粗心大意……”扶越一边说着,一刻也没停留快步地冲到了外面的大厅里。
喜娥看见了却也不急着追,她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霓川,然后就随着扶越的脚步也走出了寝房。
扶越已坐到了圆桌旁,从容不迫地拿起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