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唱歌,但是现在,为了安抚聂幺幺,他轻哼着,充满磁性的声线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带着醉人的疼爱与温柔。
他边唱歌,还边吻着她。
这一天一夜,聂幺幺疼的冷汗直冒,迷迷糊糊,神智都不太清楚,而聂祀,感同身受,一直抱着她,动作也没有变,哄着她的声音也不曾停歇一下,直到安娜赶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这个动作,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被带出的两小只也被吓到了,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吓到。
他们是狐狸,又都是雄性,所以骨子里天生有些多动因子和好战因子,平常两兄弟撕咬打架,也可以说是在练习,这是本性,所以在看到那条蛇的时候,他们都想试探一下自己的身手,叼住了蛇就想在父母面前炫耀,这是一个孩子的天性。
但他们没想到,会因为这么一条蛇吓到聂幺幺,看到聂幺幺昏倒,还那么痛苦,他们后悔又自责,旁边藤吉在安慰他们,但他们完全听不进去,就守在那放门口,眼巴巴的等着。
这一等,和屋内的聂祀一样,都是一天一夜的煎熬着。
安娜是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多到的,风尘仆仆,面色有些疲倦,但完全顾不得这些,进了房间,就将聂幺幺从聂祀的怀里抱了出来。
聂幺幺半睡半醒,头发挡住了一半的脸蛋,被安娜一抱起来,一张惨白的小脸蛋就全部露了出来,没有一点血色。
安娜见此,心都跟着揪疼了,低头,自然而然的亲亲她的脸蛋,像做了无数次一样的轻哄着:“宝宝不疼了,姐姐来了。”
聂幺幺蹙着小眉头啜气,咬着唇,很疼,说话都没有力气。
一边的聂祀从床上下来,僵硬的身体刚活动一下,看到聂幺幺与安娜之间那自然的亲昵,皱了眉头,不悦没有显在脸上。
“你先出去,好了我会叫你。”安娜抱着聂幺幺的姿势和聂祀如出一辙,带着完全的占有以及亲昵,她一手拍着聂幺幺的后背,一手去拨她额头上汗湿的发丝,嘴里更是理所当然的对聂祀下了逐客令。
“她是我妻子!”聂祀冷声道,对安娜这般作为很是不悦。
聂祀的清冷与气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几个人能招架的,就连唐桦每次面对聂祀的冷脸都会夹着尾巴做人,更别提别人了,但安娜却对他的冷脸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在她心里,她就没觉得聂幺幺是属于别人过,这是她的宝宝,她的身体里流着的血都是自己的,她把她完全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她是你的妻子没错,但你现在能救她吗?”安娜反问,眼神锐利的扫了眼聂祀,语气更是带着嘲讽。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上位者,一样的强者,面对聂幺幺时,谁也不让步。
争锋相对。
气氛有些冷凝。
当两个人谁也不肯让步时,中间的人哼出了声。
两人同时看向她。
“宝宝……”安娜心疼,转身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