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莹喜的话音落下之后,一时间,营帐内的气氛凝结成了死寂,或者可以说,只是燕蓉单方面的沉默紧张着,而年莹喜,却很是惬意的坐在了椅子上,并拿着燕蓉的筷子,轻轻挑动着盘子里的菜菜肴。
燕蓉警惕的看着年莹喜,在距离年莹喜差不多一米远的地反站定脚步,“年莹喜,你究竟是來干嘛的?别告诉我你是來救我的。”
年莹喜挑动菜肴的手指一顿,忽然笑了起來,侧眸朝着燕蓉看了去,满眼的讥讽,一嘴的嘲笑,“燕蓉,如果人要是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的话,就有点不识数了,我只是说手痒了,但并沒有要救你,况且,我总觉得你现在好像不需要我救。”
燕蓉紧绷的神色出现了裂痕,想着自己刚刚和安丽的对话,不禁疑惑了起來,“你刚刚偷听了我和安丽的谈话?”
“说偷听,多影响感情?”年莹喜脸上的笑意加深,眸中却迸溅出了噬骨的冰冷,“如今白国和宣国战事告急,表面看來一切的原因似乎都纠结在了你身上,其实用一句你不喜欢听得话來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而已,就算沒有你,白国也是会挑衅宣国,只不过就是换一个理由罢了,至于你,既然现在在白国混的这般的风生水起,自然也就沒有救你的必要,而你爹那边,我自会准备一套说辞。”
燕蓉由惊转怒,忘记了先前的恐惧,上前一步,咬牙切齿,“年莹喜,别忘了那是我的父王,我就不信我父王会信你的一面之词…”
年莹喜笑着扔掉了手中的筷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夜行衣,本事一切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她却忽然快速转动起了脚下的步伐,并且朝着燕蓉移动了过去。
燕蓉根本是沒來得及惊讶,就眼睁睁的看着年莹喜到了自己的面前,等她反应过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年莹喜拉着衣襟,按在了身后的营帐壁上。
“你……你想干嘛?”燕蓉惊恐万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莹喜,虽然此刻的仍然是在笑着,可不知道为何,她总是感觉着笑容里融了太多她看不懂的冷戾。
“我?你觉得我能干嘛?”年莹喜扬眉浅笑,伸手卷起燕蓉肩膀上的一缕黑发,“燕蓉,你的小心思确实是用的不错,但你唯一的错误,就是用错人了,惹错了人。”
燕蓉到了现在,也算是彻底被年莹喜逼迫在了崩溃的边缘,她看着这个一直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甚至是连表情都沒有变过的年莹喜,心中的那点狡猾最终崩塌。
“年莹喜,你哪里來的那么多的踌定?哪里來的那么多的自信?你明知道宣帝哥哥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还纠缠在他身边有什么意思?”
年莹喜对于燕蓉的突变,倒是很好奇,带着几分的笑意,放缓了口气,“燕蓉,你凭什么就觉得宣逸宁看不上我了?难道是他亲口和你说的?”
“凭什么?”燕蓉大笑了起來,“年莹喜,如果宣帝哥哥若是有一点在乎你的话,怎么会找我去军营与他一起迎年关?”
“……”年莹喜本以为燕蓉会出现多么别致的说辞,可她沒想到,燕蓉竟然旧事重提了起來。
其实她一直对燕蓉恨不起來的原因,不过就是燕蓉虽然自私自利了一些,但还沒丧失了自己的本质,她很单纯,单纯到了只懂得用眼睛去看待事物,就好像燕蓉自己刚刚说的那样,她不过是遵从的宣逸宁的意思來过个年,就小心思的以为宣逸宁是喜新厌旧了。
“怎么,沒话说了么?”燕蓉见年莹喜不回答自己的话,底气也跟着足了些许,“年莹喜,你的自大也算是到头了,沒有了宣帝哥哥的宠爱,你以为你还能在宣国荣耀多久?”
“燕蓉。”年莹喜抬眸,注视上燕蓉那双还看得见纯净的眼,“你拿什么说你爱宣逸宁?又凭什么说我的一切是宣逸宁给予的?”
“因为我第一眼看见宣帝哥哥,我就喜欢上他了,这么多年,而且要沒有宣帝哥哥,你不过还是一个人人喊打的傻子,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呵呵……只是因为他有一张不错的脸蛋?”年莹喜摇头,“燕蓉,那么我问你,若是宣逸宁从始至终都长着一张等不得台面的脸,你还会如此么?”
“我……”燕蓉无语了,并不是她不想反驳,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小就喜欢宣逸宁,永远忘记不掉第一眼看见宣逸宁时候那种心跳的感觉,可要不是年莹喜说,她还真沒想过,若是宣逸宁沒有那么让男人憎恨,让女人嫉妒的面容,她还会不会像是今天这般。
慢慢的松开了自己束缚在她身上的手,年莹喜忍不住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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