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早有准备,说道:“皇上您多心了,那只是给皇上的台阶下啊。”她懂医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金御麒真信了,继续迈步:“也不知为何,朕最近总觉得头痛,眼前晃过一个又一个人影。”
“皇上这是太累了,奴才不能为皇上分忧,只希望皇上龙体康健,若皇上不放心,奴才这就去传御医。”
“也好,朕就在御书房等着。”金御麒边走边说:“你去吧。”
“是,皇上。”倾城离开他的身边。
金御麒独自进了御书房,看到桌案上的奏折,随手翻开一本,见上头的批示一批了然,觉得奇怪,又翻开另外几本,也是如此,他开始疑惑不解。
倾城顺利请来了陈御医,即便没怎么说话,陈御医也知道此行的目的。给皇上请过安,他就开始号脉施诊,一贯的望闻问切之后,他看着皇上的脸色:“皇上,您最近是不是噩梦连连?”
“确有此事。”
陈御医说道:“皇上,您这是体虚滞气之兆,平心静气尤为重要,喝药只是暂缓之计,治病要除根,微臣无能,至今未找到根治的法子。”
倾城说道:“请大人尽力医治,望皇上可以早日康复。”这是她的真心话,若可以,她很想替他受罪。
“啰嗦什么,开药就是。”金御麒说道。
“御医大人,皇上心情不佳,不知有何良策?”倾城想集思广益,故而讨取经验:“若皇上心情不佳,势必影响国事,望大人想想法子。”
陈御医没有怀疑倾城的身份,倒是对奴才关心主子深受感动:“真没想到,你一个奴才也会说出如此贴心贴肺的话来,若老夫不想个法子出来,还真的对不住你了。”
倾城行礼,说道:“请陈御医赐教!”
“想要皇上心情愉悦,最好的法子就是远离朝政,然后看看歌舞听听小曲,睡到自然醒,不用为任何事烦心。”
“朕做不到。”金御麒反驳道:“朕若放下朝政,那政事谁来掌管?那些歌舞有何看头?不看也罢。”
陈御医似乎胸有成竹,说道:“非也,皇上终日深居宫中,自然很难体会周全,近日,宫外来了个戏法班,有男有女,红了半边天了。”
“哦,你见过?”金御麒随意问道。
“见过,那手法高明极了,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变鱼是条鱼,变鸟是只鸟,还有人会口技,模仿得是惟妙惟肖,底下的看客无不拍手称绝!”陈御医说道。
“来路可靠吗?”倾城问。
“九真问的也是朕想知道的。”金御麒看着陈御医。
倾城接话:“听上去不错,但底细也要摸透才行。”
陈御医呵呵笑了两声,回道:“皇上与九真都是心思谨慎之人。有人也问了他们,听说都是穷苦人出生,走投无路才学了这门技艺,没想到大家都喜欢看,名气也越来越大,不久之前才来得金鎏国。”
金御麒沉吟了片刻,说道:“倒可以见识见识,朕也会几手戏法,届时可以切磋切磋。”
见他没有表示反对,倾城说道:“那皇上的意思是可以招他们入宫表演戏法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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