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莹只觉得他躁耳无比,觉得他的担心是不必要的。“又忘了自己是奴才!”作势又要打,那阿奴也不躲,实打实地承了自己一掌。
端木莹又是练家子,那力气自然不小,一掌落下来,能把人骨头都打酥了。若是健壮男子还好,可偏偏阿奴生的柔弱,更经不得他这样打。
纤弱的少年咬着嘴唇,眼底发红,就快要流出泪来。任谁见了都心疼。可偏偏端木莹铁石心肠,竟然不为所动,还在恨他怨他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问你到底为何写信给他!”阿奴是狠了心要责骂莹儿一回,她这样不长脑子,若是被旁人抓了什么把柄,后患无穷。
端木莹被他按的肩膀极痛,这才软下心肠,柔声对他说话,仿佛刚才打他的那一下不存在,仍然是温柔的玲珑女子。
“为何提起信件,阿奴你总是想到男女之事,我只是为了公事,又不是为了私事,他若是拿这事作笺子,我也不惧他!”
听到是公事,而不是儿女私事,他又放心了许多。
少年又抹了抹了眼泪,前后说了好多。左一句小心,右一句要顾着,总是没有为自己考虑。
天初初亮,柳若芸便起床了,这一晚她睡得果真不踏实。思及昨日只觉得自己愚蠢无比,跟那女人多说什么,自然是吃了瘪。
还不如进宫去找皇后娘娘,在她那儿总能讨出几分理来。
那无耻的女人也是够脸,竟平白无故的勾搭上了自己的丈夫。这能是清白女子做出来的事情吗?
皇后娘娘听了也不愿意让这样的女子进了皇家之门,平白无污了皇家之地儿。
明珠服侍她的时候,又为柳若芸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但也盖不了眼底的青黑。
偏那口脂选的又不适宜她,大白脸红唇,得亏底子还在,总不见得吓人。不过怎么看着都觉得,有些怨气生生的。
“颜色太浓了些。”柳若芸左看看右看看,总有些不满意。
明珠打着哈欠,心想就她事多。难不成再卸掉重涂一遍。“王妃就该涂浓一些,气场也压住他们!”
柳若芸听她讲话也颇为有理,今日进宫就想在皇后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自己才和他成婚不到半年竟出了不少这档子事,心里委屈的同时,自然要风风光光的去。
“月华呢?”她皱起眉头,总觉得月华不在他心里就不踏实。
明珠说着假话:“她呀,还闹着脾气呢,不肯起来,这都几天了。”
柳若芸深不可测的叹了口气,到底是伤到她心了。那屋外雪纷纷扬扬,在那里跪了约有一个时辰之久,哪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随她,且歇着吧。”
这明珠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选的东西样样不适宜,衣服颜色跟着她的身份也不般配,尽是些正红色的。
入宫这样重大的事情,也应该穿戴不说多素简,至少是莫压了宫里人的风头。
时至大寒,云中城的雪下的格外厚重。璃南自太祖皇帝迁都至南境后,这样簇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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