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苍心中疑惑不已,很想求得个答案。
可他又有些抗拒,害怕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但一直摇摆不定,那就没法做出正确的抉择。
因此,他推掉了很多公务,专程去了趟寺庙,向主持请教这个问题。
他扶起袖子,十分恭敬地询问道:“主持,请你告诉我,人真有重生一说吗?”
问题是说出口了,但那忧郁的心情,不仅没有得到疏解,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
他在等、等主持给出那个答案。
可主持没有回答,反而朝他摇了摇头。
主持的拒绝,刺激到了沈泽苍。
沈泽苍惊讶地张开了嘴唇,一双狭长的眼睛,也瞪得贼大。
他有些哽咽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那都是事实吗?”
所以我真的犯下了,不肯原谅的错误。
难怪宋舒言不能选我,非要站在沈泽渊的身侧。
怪他!全怪他自作自受。
可真就没有……
他收起了心痛的神情,动作迅速地抓住了主持的双臂,猛得摇晃起来。
他顾不上形象,大喊大叫起来。“真就没有不救的可能吗?我是……”
“三皇子殿下,请您先放开贫僧。”主持一边反抗,一边安抚着沈泽渊。“人定胜天!您得相信自己。”
“您切莫要太激动,伤着了自己不说,还会造成不必要麻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就真不信沈泽苍,还能继续胡闹了下去了。
主持心里相当烦躁想着,可却完全不敢表露出来。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愿意忍辱负重,哄哄着麻烦的沈泽苍。
果然,这话一出,沈泽苍不再胡搅蛮缠,立刻恢复了他翩翩公子的假象。
他眉心皱了皱,漆黑的眼瞳中,全是愧疚的神情。“真是不好意思!一扯到这事,我就有克制不住。”
控制不住想宋舒言、想那些前世种种。
他拧了拧嘴唇,一脸忧愁地开口。“主持,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闻言,主持抬起手臂,在沈泽苍面前念叨了不少佛理、佛经。
全是看上去无用,实则点明的话。
可从未接触过佛学的沈泽苍,根本没能听得懂,主持话里话外的意思。
他只知道,主持与他说了不少,似乎是在开导他。
这令他感到恐惧,还种说不出的折磨。
他又张了张嘴,想让主持打开天窗说亮话。
可主持向他一步,把话给堵死了。
“这是禅语,必须由你自己来禅悟。”
“一定要这样吗?我不是很……”
“三皇子殿下,禅语之所以对所有人都起作用,就是因为能想通。”
能想通吗?行吧!他回去好生想想看。
打定主意,搞清楚这些的他。
与主持闲聊了几句,就没再打扰他,匆匆忙忙地赶了回去。
回到府后,他又忙于公务,压根没空去想,主持今个与他讲的那些禅语。
看着满桌的折子,他忍住发起了脾气。
先是放下了笔,再走到了窗边,看那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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