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
太子真看上了那毁容的商女?
众人震惊!
秦氏更是愣住了,她脸色发白,惊愕又不甘,“太子殿下在说什么?阿芜妹妹可是二弟的未婚妻,您难道要夺人所爱,纳她为妾?”
“妾?”谢锦宴笑,冷峻的面庞勾起一丝讥讽,“你以为是你?上赶着给人做外室?”
“南巷寺庙外,你和沈恪那活-春-宫演得不错。”
!!!
刹那间,空气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到秦意柳和沈恪身上。
沈恪没想到谢锦宴会当众捅破,他顿时懵了,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反驳,“太子殿下!你别血口喷人!”
秦意柳也走上前,泪眼汪汪道,“太子殿下,纵然你有心袒护阿芜妹妹,也没必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吧?”
谢锦宴没理会她,他冷嗤了声,转而对沈老夫人拱手道,“沈老夫人,究竟是孤在泼脏水,还是事实,您一查便知。”
话毕,又笑吟吟看向徐氏,循循善诱,“还有沈夫人,您想想,自打秦氏借口礼佛去南巷寺庙长居后,您家二公子出府是不是比往日勤了许多?”
闻言,徐氏先是一愣,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愤怒。
沈老夫人更是脸色骤变,一双老眼冷厉看向秦意柳和沈恪,厉喝道,“来人!先将二公子和大少奶奶带下去!好好查查。”
查?自是查不出来的,无论答案是什么,结果都是荒唐太子胡说八道。
但这件事却会像烙印,深深的刻在沈家每一个人心里,怀疑,猜忌,会让沈恪和秦意柳的日子都不好过。
俞青芜不理解谢锦宴为何突然维护自己,但她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很快沈恪和秦意柳就被带了下去,众宾客们也各自寻了理由告辞。
沈老夫人坐在大厅中央,皱眉看着谢锦宴和俞青芜,沉沉开了口,“事已至此,阿芜,你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想重要么?终不过和母亲一样,都是沈家的垫脚石。
俞青芜眼中阴冷敛起,擦了擦泪,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屈身道,“外甥女不知,一切但凭外祖母做主。”
见俞青芜如此温顺,沈老夫人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目光一转,又看向谢锦宴,“太子殿下,你怎么想?无论你与阿芜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今日闹成这般田地,阿芜与沈恪的婚事只能作罢了,往后,阿芜恐怕也再难嫁人了?”
说了这样多,不就是想做个顺水人情将她塞给谢锦宴?诚如当年随手将尚在为父亲守孝的母亲送给年老的宁王…
只可惜,她不是母亲,谢锦宴也不是宁王。
谢锦宴厌恶她,若不是为了折辱她,多看她一眼恐怕都嫌恶心。
俞青芜勾唇,妩媚的桃花眼流露出嘲笑挑衅的意味,“巴巴”凝望谢锦宴,柔情似水唤他,“太子殿下,您可愿纳民女入府?”
这女人,似乎就笃定自己不会要她?
谢锦宴挑了挑眉,眉眼里浮上一丝笑意,垂眸看着满脸期待的女人,柔声细语道,“那阿芜想做孤的什么人了?侍妾?良娣?还是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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