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来，让师傅看看六六

    “师傅不请自来，六六可会生气？”

    茶香四溢的堂室，矮小的木桌前，无题盘坐着，身上白衣一层不染，容颜仍是如初，不见年月，狭长的眼眸，嘴角温润的笑意。

    六六跪坐在无题面前，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六六怎么越养越憨了？”无题望着六六，满眼宠溺。

    “师傅，您什么时候走？”六六开口第一句，是急于确认，师傅回来多久，何时走？还是，永远留下。

    “六六啊六六，永远都不知道含蓄。”无题的手放于六六的头顶，轻抚。

    “师傅，您究竟什么时候走？”六六固执地问。

    “六六希望师傅走？”无题无奈地轻笑一声。

    “六六希望师傅永远都在。”六六坦言，最好永远都能陪着六六，哪里都不要去，师傅，是最好的师傅。

    “师傅听六六的。”无题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被六六察觉，六六将无题的手重新放回去，置于自己的头顶之上。

    “师傅，六六喜欢这样。”

    “六六不小了。”

    六六羞涩地笑。

    “来，六六，师傅有话跟你说。”

    六六竖起耳朵，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凑到无题身边。

    ......

    无题走后，惠子才从里面探出来头来，问，“六六，他真是无题？”

    六六点头。

    惠子整个人扑倒六六面前，半信半疑地问，“他，真是无题？”

    “是，他是无题。”六六将惠子推开，走到窗边，外面已经看不见无题的身影了。

    “六六，我应该出来的，谁敢相信啊，我见过无题。无题是皇的老师耶，但六六叫无题师傅，岂不是说，六六和皇是同期学员，原来六六从小跟着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嘛。那刚刚呢，无题是不是在给你指点迷津，他说了什么，是姻缘，还是商机......”

    六六实在被缠的没有办法，开口道，“只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惠子“切”了一声，抓起桌上一块鲜花饼，放进嘴里。

    “哇，六六，真好吃。”

    六六将食盒推到惠子面前，笑道，“全都给你。”

    “喂，六六，你要不要把这个手艺从你师傅那里学来，假如有一天我们能离开皇宫，将在街上开一个鲜花饼的店铺，一定生意很好的，六六，你说是不是？”惠子美滋滋地畅想着未来，六六听着有些动容，心神摇曳，脑海里竟真可以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呵呵地笑着。

    “罗半厨的手艺好，除了鲜花饼，简直可以开餐馆了。”

    “六六，有点出息，好不好，什么餐馆啊，罗半厨出马，一个酒楼都不在话下。”

    “那惠子，你呢，要你干什么呀，你什么都不会。”六六支着下巴问。

    “我呀，我当然是做老板娘咯，没有我撑场子，谁会来呀。”惠子一脸骄傲地开口。

    “你是老板娘，谁是老板啊，罗半厨吗？”六六顺势接口道。

    惠子当即红了脸，丢下鲜花饼，重重地拧六六的手臂。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那老板是谁，你说啊？”六六料她也说不出一号人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