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知道,我不会乱说什么的,请放心!”
元廷残暴,各地也是烽烟四起,本来老百姓生活在这乱世就够可怜的了,中原大地又是盗匪丛生,义军崛起,不过是以前的盗匪换了一个名头,继续盘剥着普通百姓。
想到一名堂堂的元帅,所谓的请客,不过是在酒楼里白吃白喝,给自己落个好名声,更可恶的是,一群地痞流氓借着红巾军的名头,呼朋唤友如蝗虫过境一般,可劲的糟蹋着普通百姓,李兴泽就止不住心里的怒火。
看着双眉紧皱脸色渐渐黑下来的李兴泽,崔老板还以为自己女儿出言无状,惹怒了李兴泽,大惊失色赶紧磕头认错。
“这是作甚,快起来,崔老板!”
李兴泽赶紧扶起颤颤巍巍的崔老板,看了一眼显得略有些惊恐不安的崔莺莺,面带羞愧地说道:“这不是真正的红巾军,相信我!”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惹的崔老板和崔莺莺不禁面面相窥,还未反应过来,李兴泽已经失魂落魄地出了酒楼。
瞧着李兴泽的背影,崔莺莺清波流盼的望着,突然开口道:“爹爹,我看他是个好人!”
“吱呀”
邹普胜推开了门,看着黑洞洞屋内,李兴泽翘着二郎腿在床上躺着,禁不住埋怨道:“天都黑了,也不掌上灯!”
点上油灯,看着双眼依然一眨不眨盯着屋顶的李兴泽,邹普胜坐着床沿,叹息道:“崔文德是我的好友,他的难处我焉能不知!”
“元帅也不容易,我红巾军确实是内忧外患!”邹普胜满是沧桑的感叹道。
“我没生气,只是想不通。”
李兴泽不满地嘟囔道,其实就是心里老觉得有股气顶着不舒服。
以李兴泽看来,他才十八岁,还是花季雨季的少年,正在享受祖国雨水的浇灌,忽然一阵春风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些烦恼是很正常的,还不允许愤青一下,那就太不民主了。
“李小子...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说出来,让咱家给你参考参考!”
邹普胜看李兴泽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有些不忍,开口劝慰道。
“咱家...你是太监!”
李兴泽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惊讶的指着邹普胜大声叫道。
邹普胜看到李兴泽奇怪的一直盯着自己下身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气的浑身哆嗦喝骂道:“你才是太监,你们全家都是太监!”
见邹普胜的反应比自己还大,李兴泽不解地问道:“不是...那你为什么说咱家?”
邹普胜气的怒吼道:“我是道士,不叫咱家叫什么?”
“哦”
李兴泽转念一想,或许自己孤陋寡闻了,道士也是这么称呼自己。
只见邹普胜靠了过来,悄悄地问道:“那个...太监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嗯”
“真的?”
“真的”
李兴泽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又没电视什么的,太监自己的称呼,他们一般人怎么会知道。
“吗的,以后不能这么叫了!”
邹普胜气呼呼地说道。对于李兴泽的说法,他坚信不疑,李小子好歹是知道元廷龙脉位置的人,对于这点小屁事,肯定比他们这种乡野小民知道的多。
两人闹腾了这么一阵,又突然安静下来,李兴泽觉得有些不适应,正要说些什么,邹普胜幽幽地说道:“李小子,拜我为师吧!”
“啊”
李兴泽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邹普胜显得有些不自然,神情中多了些许落寞,一脸沧桑地说道:“我派传承不能在我这里丢了,我得找个传人,李小子你的面相适合我派的传承!”
切,又是世界需要你来拯救的那一套东西,李兴泽在现代早听的耳朵都生出茧子来了,不满道:“换点有营养的话,这套东西我听的多了!”
“我派名叫上清派,传自全真教,当初师尊也就留下我和师弟两个传人!”
邹普胜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想不到邹道士居然是全真教的一个下属分支机构的传人。
李兴泽听到这里,早就忍不住了,高兴的冲到邹普胜身边,也不嫌弃满是油污的道袍,开始扒拉,并且兴奋的高喊:“武功秘籍,九阴神功什么的,赶紧掏出来,在哪里呢?”
“咦,这是什么,《游仙窟》!”